餐厅硕大而空荡。
只有乐队演奏的古典曲目回响。
苏星轨吃了点东西,人也舒坦不少。
就是喝了酒免不得有些困。
他刚要揉揉眼睛。
就听沉默许久的裴灼开了口。
“你今天见的那小子,恐怕不能给你公司带来什么效益。”
“…………嗯?”
苏星轨愣了愣。
好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沈烛。
呵呵。
看来裴灼果然一直在监视着他,居然连他见过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苏星轨不愉快地抿了抿嘴。
忍不住反驳。
“是吗?我倒觉得他挺好,长得好看又有实力,怎么就不能给我公司带来效益了?”
“那你有调查过他妈妈吗?”
裴灼摇头。
眉心微微蹙起。
“那孩子的妈妈信教,经常往庙里跑,有时连着好几天彻夜不归,把他反锁在家里,也不管他上学迟不迟到,听说有次他发烧,求着她给颗退烧药,她却说……吃药等于吃毒,不但没有给药,也没有带他去看医生,还把他反锁在家一整天,自己就往庙里念经去了。”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