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曾凌乱。
但这种动作…当真和需要带着项圈的动物,一点差别都没。
虽然一开始有点难以接受。
但逐渐的……
虽然唯一的感受就是睡衣的布料不断在身上摩擦,但心理上却额外生出了些感受。
甚至嫌弃兰瑟做事过分温柔了些。
应该更加不顾他的感受。
不去怜惜。
最后,脖颈上的那个铁环最终是被解开了。
喉结下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来了一道道红印。
触目惊心。
收拾好案发现场之后,兰瑟才重新扣好腰带。
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伤痕,一面找出来药膏。
“疼吗?”
“谁教你的?”严雪迟没直接回答。
“这种事情你在哪儿学的?”
“生气了吗?”兰瑟一面问着,一面将药膏涂在受伤的皮肤之上。
“没有生气。”严雪迟小声回答道,“玩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