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军部就职前夕,才知道一切和你有关。”
“所以那个时候才选择大胆一些,去接近你。而不是像以前念书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你从我身边一次次走过,和别人一起欢笑,就连你毕业的时候,要一张合影都战战兢兢的。”
“而是想尽可能的去保护你。尽管你一直是被监视着,甚至连命运轨迹都是被人一步步安排好的。但我……”
“原本一直想在你面前保持着礼貌绅士的形象,去克制内心的占有和贪欲。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吓着你了罢。”
“抱歉。虽然不知道你是否还在听……”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从来没有。”
说到这儿,声音停顿了一下。
似乎是在迟疑什么,难以表达出口的事情。
严雪迟宁可听他说,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就是骗他的。
一直以来都是骗他的。
哪怕说,就是想和他上.床,就是想玩玩,腻了够了就丢弃,严雪迟都更愿意听一些。
而不是心急的去解释,去道歉。
夜间为了保持警惕,严雪迟一般都会带助听设备。
但现在却实在是想耳不听为净。
二话不说就将耳朵上的东西摘了下来。
这么一来果然凑效。
虽然不能完全静音,但除了电流声刺刺啦啦,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