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住在这儿多难受,跟哥哥们走——”
严雪迟没等他说完,倏地回头。拔.槍,朝着他喉咙上给予了致命一击。
激光开了最大档位,直接穿透。
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也留下了少许灼烧的痕迹。
严雪迟拍掉搭在自己肩上的脏手,往后撤了一步。
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地,血汩汩流出,从一小滩,蔓延成了一大片。
“还有谁想让我跟他走的?”严雪迟握着槍,弯腰倚靠着墙壁,有气无力的咬牙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久久没有回应。
严雪迟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槍上的能源刻度。
还基本是满的。
缓了好一会儿,严雪迟才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回到了那个狭窄,潮湿的地方。
唯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时候就是被标记的那天晚上。
事后的救急措施因为身体排斥,喝进去又吐了出来。
严雪迟躺在已经发霉的床铺上,裹紧外套。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管跑多远,都躲不过那个人的身影。
修长的五指隔着衣服,缓缓地摸上了腹部的那块儿皮肉。
暂时还什么都感觉不到。
躺了好一会儿,严雪迟多少还抱着侥幸。
万一只是误诊…毕竟这儿的医疗环境实在算不上好,又是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