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的最后,脖颈处的腺体才附上一处温软。
紧接着,是倏地一疼。
严雪迟能感觉的到,血液从脖颈处汩汩流出,血腥的味道很快弥漫,甚至盖过了信息素的味道。
被摁住颈部的感觉当真难受。
几近濒死的感觉再次袭来。
然而不仅是脖颈忍受着炽热疼痛,某个需要接受标记痕迹的地方亦是。
这种感觉很难受。
不仅仅是疼,像是身处地狱,忍受着烈火却又不敢发声。
难怪说结成标记一辈子只有一次。
狂乱过去之后,渐渐恢复平静,严雪迟趴在床上的时候,只知道整个把脸埋在枕头里。
一句话都不肯说。
“雪迟,别总是趴着,累的话躺一会儿。”
“……”
“起来洗个澡?或者我抱你去洗?”
“不用。”
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听了。
说话都成了煎熬。
“今天军部有会议,不知道要到几点,明天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