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触即发。
甚至宁可选择冰冷的器具,去投婚姻分配,也不愿意看看自己。
每一件事儿兰瑟都记得清楚,就恨不得拿个本子写下来才算。
手腕被绑着,明显不好受。
严雪迟下意识的挣扎。
却是束缚的更紧。
所有的耐心都消耗殆尽的时候,才是风暴将至的预警。
兰瑟见他乱动,反手将他的脚腕也铐上了枷锁。
彻底丧失了挣扎的余地。
兰瑟见他终于放弃了不安的扭动,双目看向兰瑟。
不再是逃避的目光,而是直勾勾的看着。
“能不能把我的手解开。”
兰瑟以为他清醒了。
下意识心里一沉。
“我习惯抓着些什么。待会儿我想抱着你。”
“那就待会儿再说。”兰瑟说完之后,总算是从湿透的上衣口袋里找出来了一支小巧的药剂。
“难道霍克先生需要靠药物才可以吗?”严雪迟见此扬起几分笑意,“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嫌弃你。”
兰瑟听完之后下意识蹙眉,差点儿没将手里的药剂捏碎,“避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