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状态不理想,严雪迟觉得自己有可能要考虑如何尽快辞职。
按理说在联邦中枢组织工作,基本默认一直到退休的年纪都在这儿。
如果真是犯了小错最多被降级或者扣工资,能被开除的大错基本都是能震惊全联邦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半辈子直接监狱待着。
至于辞职,除非是有正当理由。
运气好了是各种劝说,严重点儿是审问,辞职成功意味着不久之后会死于暗杀。
毕竟联邦三个部门,对外说一个为了联邦,一个为了人民,一个为了人类。创立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
但实际上是个什么德行,往上走的越高的人越是看的一清二楚。
想进来的人进不来,想出去的人也出不去,毕竟万一真的放人出去了,有些埋了多年的淤泥就不一定能瞒得住。
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
严雪迟收拾好这两份文书,将手环上的浏览痕迹彻底清除。
在完全查清楚来龙去脉和选好退路之前,严雪迟会完全隐瞒好这个念头。
已经到了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虽然没下雪,但外面的温度的确令人有些不适。
刚没准备跑起来的时候,严雪迟用余光瞥见军部大楼里走出来了两个身高相仿的男子。
其中一个哪怕只有一个遥远的背影,严雪迟也能认得出来。
另外一个严雪迟想了一圈儿,才想起来两个人是亲兄弟。
白日里的事情严雪迟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一言不发的走了,虽然表面上说着没生气,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严雪迟倒也不是木头到那种地步。
想到这儿,严雪迟快步追了上去。
然而还有十步之遥的时候,严雪迟就见着对方停下了脚步,朝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