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脱力的感觉,比以前任何一次体侧训练之后来的都要淋漓尽致。
不过被摸头的感觉……倒也不讨厌。
“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
“……”
严雪迟没接话。
不过说来,原本就是意外。
这种事情适度怡情,本来一切都控制在适度范围内。
但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以至于事情一路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说来也不能全怪兰瑟。
要是全一股脑的报复回去……先不说他现在这幅伤势能不能经得住。只是未免显得过分无理取闹了些。
最后严雪迟还是有些气不过,艰难的侧翻过身子,一口咬向那只在自己头上作孽的手。
突如其来这一下子令人猝不及防。
虽然是吃了痛,但兰瑟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咬是真的咬,加上刚才的那一下子,已经两个血窟窿了。
这么过了好一会儿,严雪迟才悻悻的松了口。
兰瑟见着他眼眶还是红的,生理性的泪水倒是已经停止了大半。
用手帮他抹去泪痕,低声问道,“还疼吗?”
“你觉得呢?”虽然表面上说是泪眼朦胧都不足为过。
但态度却是强硬的很。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估计两个人现在已经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