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冰冷器具。
严雪迟一时间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由于是背对着,严雪迟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行为举止上能是感受的到,似乎不太高兴。
甚至说有些愤怒,暴虐都不足为过。
这种疼痛真实到令人难以分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中。
最后的最后。
严雪迟更是顾不得什么羞耻心。
整个人歇斯底里,指甲已经狠狠的嵌入皮肤之中。
还差一点就是无上极乐。
然而迎接严雪迟的并不是此等愉悦。
手环猝不及防的响了,这场荒唐却又令人流连的酣梦戛然而止。
倏地睁开眼睛,环境是昨天刚租的房子。旁边也没有人,只有被窝还是温热的。
手环还在响,严雪迟并没有去接听,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严雪迟记得特殊时期之前,基本都会梦到类似这种带着旖旎色彩的梦境,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激烈。
甚至清醒过来之后,还能记得住其中的细节。
呼吸平复了之后,严雪迟才打开手环。
时间还早得很,而且号码是陌生的,而且就响了那么几秒。
严雪迟对此有些生气,但只能生生气就算了,也做不了什么。
明明以前,哪怕身边全是alpha,充斥着鱼龙混杂的信息素,一个临时标记也能撑好几个月。
结果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