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许久,最终严雪迟还是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解开了自己刚被打好没多久领带。
衣衫也随即散开了好些。
虽然办公室里并不冷,但严雪迟还是下意识的揽了揽衣服,遮住了衬衫之内的风光。才将自己的领带递了过去。
“我可以走了吗?”
兰瑟没急着回答,也没急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是咳嗽了几声。
严雪迟也看出来了。
病是真的病了,但装也是真的装了。
刚才严雪迟被按在沙发里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他像个病人,但这会儿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兰瑟见这招似乎不好使了,依旧是绷着脸,自顾自的喝了口水。
“得了,睡眠补给到底不能替代真实睡眠,多少休息一会儿,我也不打扰你。”严雪迟想了想还是叮嘱一句,“别仗着年轻,制服外面就套个薄外套还不系扣子,好看是真好看,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明天记得换个厚实点儿的外套,再冻病了真的给你叫救护车了。”
兰瑟听完之后嘴角不禁抽了抽嘴角。
不是迟钝。
明白着就是装聋作哑。
起身去给严雪迟开门的时候,兰瑟最终还是把思量了很久的问题问出了口,“能打扰一个问题吗?”
“你说。”
“严先生现在还是单身吗?”
“暂时还是单身,怎么了?”
“有考虑过感情方面……”
“暂时不考虑。”
兰瑟忽然就不想给他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