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真是来得措不及防?
被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那刻,顾言之还脱线着想着这下是方便了,自己衣不蔽体,都不用特意脱衣服。
然后他便再也来不及去想其他。
幸亏他们现在还身处秦府后院当中,何轶鸣也不敢太放肆,只做了一次两个人就分开了。
顾言之躺在丝顺柔滑的绸面床榻上,气喘吁吁,坚定不移地谈正经事:“你还没说是什么圣物,也许我能帮你拿到也说不定。”
何轶鸣翻身,两只精壮的手臂撑在顾言之身体两侧,虚虚地压在他身上,故意问:“为什么这么想帮我?”
虽然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就想听他把话说出来。
果然就听顾言之理所当然地说:“拿到东西我们就能早点儿离开秦府了啊。这个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多待。”
何轶鸣定定地看他。
激情后的余韵还在,顾言之对着这张陌生的面孔竟然还挺有感觉,不仅无所谓被他看,反而大大方方地说:“这个地方人多口杂,限制太多做的不尽兴。虽然严格来说我也不是秦翰的人,我们这样也不算背着他偷情。”
先不说原主是不是秦翰的后宫男宠,单从秦翰有十几房姬妾和数不尽的相好,而他们这群身处秦府后院儿的人却要为了这个渣男守身如玉,首先这种事在顾言之眼中就是傻逼才会做的事。
他们既没有拜过堂,也没有结发为夫妻,秦翰更加没做到对他忠诚,他又凭什么要对他报之以李?
何轶鸣听他这么说,原本还没将他方才与谢云融说的放在心上,现在却竟有几分当真了。
他一边暗自想着以后在床上自己一定要加倍努力才是,一边忍不住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上亲了又亲,末地说道:“圣物被秦翰藏得很好,不过我潜伏秦府多年已经打探出些眉目——秦府后院的假山中另有玄机,秦翰每月大概都要去那假山旁饮几回酒,屏退左右之人的那种。”
“哦?那岂不是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圣物的大小不适合随身携带,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会将它放在护卫森严的他的卧室。我用了很长时间探查,终于确定秦翰卧房里的密道里头机关里头,并没有圣物。”
“他用他房间的密道吸引你们的视线?”
“嗯。”
“怪不得……”
“到时候,确实有个小忙需要流苏帮忙。”说着,何轶鸣缓缓摸上了他的脸。
“什么忙?”顾言之问。
“流苏你身体不好,到时候就乖乖留在这里,莫要让我记挂担心。”
顾言之:“???谁告诉你我身体不好!”
“乖,不要闹。”何轶鸣眼中是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温柔,“假山密室虽然机关重重,但我保证不会有事。”
“机关重重?你知道是什么机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