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会位于青龙郡的分会最终在孤门雪与孤门霜的带领孤门精英围剿之下,屠戮一尽。()只有几名小头目,孤门雪为了拷问信息,将其留了命来。
青龙会的确不愧为最诡异莫测的魔道门派,在孤门刚刚发起进攻,他们自觉不敌,又无法撤退之际,紧急烧掉所有教内资料。
而孤门雪却从那火盆之,找到了一块没有烧干净的纸屑碎片,上面写着:天山二字。
孤门雪带着这些找到肖遥,肖遥略微沉思,便做下决定:“去天山!”
“可是天山如此大,我们该去哪里找?”孤门雪不觉忧虑说道。
“天山之上,主要有两个门派!”肖遥轻轻转动着手的酒杯,缓缓说道,“一个是神秘的飘渺宫,另外一个,就是同为魔道门派的拜火教!”
“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去攻打拜火教?”孤门雪不禁眉头一皱,轻声问道。
“怎么,你怕了?”肖遥轻轻一笑,调侃问道。
孤门雪当即傲然说道:“孤门雪从被公子救下那一天,就已将性命都交给公子,便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惧?!”
尔后顿上一顿,又缓缓说道:“只是我们毕竟只是一个新兴的势力,与那些名门大派,实力相去甚远!青龙会为土魔道,**魁首,诡异莫测,已经很难对付。如果我们再贸然招惹一个不下于青龙会的拜火教,这两派联手,只怕我们就危险了!”
肖遥不由轻笑一声,欣慰的的点点头,笑道:“我原以为你会成为一柄冷酷的匕首,不想,你已经懂得思考了!好!”
“公子……”孤门雪闻言,却是神色一变,方欲解释,却被肖遥挥手打断,说道:“这不是怪你,而对你的褒奖!”
见得孤门雪放下心来,肖遥才继续说道:“只懂杀人,匹夫;谋而后动,智者!”肖遥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漠然道:“青龙会与拜火教确实都是难得一见,势力无双的门派。只怕便是道门十派,能与他们比肩的,亦是屈指可数!”
孤门雪闻言点了点头,继续听着肖遥的话:“但是,我从这里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寻常?”孤门雪闻言一震,疑惑的看向肖遥。
“不错!”肖遥双眸闪过一丝光华,缓缓说道,“我曾听董化一说过,苗疆巫族,魔道三门,扶桑人,却都是九黎一族后裔!”
“嗯...”孤门雪却并不知这些上古辛密,便静心听着肖遥后边的话。
“九黎一族却又是蚩尤的部落!”肖遥继续提示道。
“蚩尤?”孤门雪闻言不禁一震,就算再孤陋寡闻,这个名字还是如雷贯耳。不禁说道:“传说上古大战,蚩尤魔神被黄帝轩辕氏用轩辕剑斩杀,尔后尸体被五马分尸,分别封印在神州大地不同方向!”
肖遥嘴角不由轻轻勾起,淡淡道:“不错,蚩尤的确是被封印,但是他却可以解封,只是在等待时机!”
“什么?”孤门雪当即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解封?蚩尤真的存在?还在试图解封?”
“是的!”肖遥不由忆起苗疆之事,继续说道:“他不但真的存在,还一直在为重现世间而暗努力!虽然不知道他的再次降世,对这世间能够造成多大危害!但至少,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不希望他重生!而又有很多人想他重生,重振魔教。”
“公子的意思是,同属九黎的魔道三门,拜火教,青龙会,魔师门都在暗想着复活蚩尤魔神?”孤门雪隐隐理解了肖遥这番话,忍不住震惊说道。
“不但是魔道三门!”肖遥猛然转身望向西南方向,徐徐说道:“还有巫族,扶桑人,他们应该都是想着复活蚩尤的...”
“可是为什么,蚩尤复活,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孤门雪自然不会相信神话传说,蚩尤的凶暴残忍,才是蚩尤战败被封印的原因。
而魔道、巫族、扶桑亦不会是为了灭世才复活蚩尤。
毕竟魔道人,却都不像是那愤世嫉俗的之流,他们想要复活蚩尤,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阴谋。
“是的!想复活蚩尤,肯定是有惊天阴谋的。”肖遥轻轻点头,想起那次自己被蚩尤残魂险些借躯复活的事,那次一则是蚩尤母亲,即首位大巫神想复活自己的儿子,所以布下的局。
二则就是那身为末代巫王的灵猴,他却是想通过蚩尤与自己借体重生,重新建立起自己的残暴统治。
便似孤门雪猜测的那般,每一个人都有他复活蚩尤的原因。那魔道三门、巫族、扶桑自然也有各自的理由。
肖遥不由想到,魔道三门虽然一直被称为魔道,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自认为魔道。
拜火教很久以前,便西迁至安息帝国,扎根安息,一度成为了安息帝国国教。
而魔师门亦是类似情况,为九黎分支北上,为了自身生存发展,建立了魔师门,压倒夷狄的萨满神殿,成为夷狄武林统帅。
青龙会想来亦是如此,他们留在土,销声匿迹,他们为了生存,身负双重身份,化身为**绿林的幕后魁首,遥控**武林。
扶桑人,自古狼子野心,一直想着攻入原,鲸吞原大地。从他们一直不间断的派人来原学习原的先进技术,化等,就可猜测到他们的野心。
另外扶桑忍者一直偷师原,阴阳师更是上古时期原阴阳家东迁而衍。从没有任何一个国度,似扶桑这般,对原表现出**裸的野心及**。
至于苗疆巫族,只怕更是如此。
苗疆四族,四大土司,巫神殿,祝由科等等巫族,更是做梦都想杀回九黎上古旧地。
苗疆虽好,却不得不仰原鼻息而活,所谓四大土司,却连原一个藩王都比不上。
巫族岂能甘心此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苗疆的巫神殿,则出面摆出九宫灵蛊大阵。这大阵名义上只是为成就一个化境高手。
可此时,肖遥再来分析,越发觉得根本没有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