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了,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意见,直接说出来。”余渊道,“我真的很不擅长去猜别人想什么!”
“方才根本没有机会。”祁云晟道,“而且事情已成定局,你都说要成为见证者了,那么这比试,必须进行,没有人……”
“不想答应你就说啊!”余渊打断祁云晟的话头,“你可以说!”
“……”
祁云晟闻言,忽然叹了口气。
“你又怎么了!一副丧气样。”
“余渊,你一直在让我冒犯你。”祁云晟道。
“这算不上冒犯——如果是你的话。”余渊果断道。“你知道我的想法。”
余渊对他有意。
这是两人都清楚的事实。只是祁云晟不断逃避,余渊也就不把这件事摆出来刺激他。
“因为是我,所以可以冒犯你。因为你觉得我现在的我很有趣,所以觉得我做的事情都可以包容。”祁云晟缓缓道,“是吧?”
“难道不是这样吗?”
“可是,等有朝一日,你的新鲜劲过去了,你觉得我无趣了。到时候我对你的冒犯,全部会成为我的罪责。”祁云晟说完,叹口气,“你看,你让我我说出真心话,那么我就只能说这些让你不高兴的话。”
“大抵上,在人与人相处的时候,很多真心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伤感情。”
余渊听罢,回过味来,“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新鲜劲?!”
“不敢这么说。”祁云晟道,“但最终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余渊意识到祁云晟竟然对他这般不信任,自然是怒不可遏。
“你是鲛人皇,是高高在上的东云洲无冕之主。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哪怕用跑,用尽全力去跑,都赶不上,只能尽力以我能做好的最好的状态,拉进我们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