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喷张也不足矣形容他此刻内心中的澎湃,男子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这么突然就.…来了?
少女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一直嚷嚷着想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些夫妻之间最亲密之事。
可真到了这一刻,少女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
容夜不是第一次和这小女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了,可之前的几次,不是意外终止,就是他原本就带着忍耐,不想伤她。
可此刻,那阻隔在心里的屏障已经全然消除,这小人儿愿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男子活了二十年,自懂事起便知自己与普通人不同,他是辰国太子,肩负着数万百姓的安危,也肩负着整个王朝的兴衰,整个皇室的命运。
他自小便是个自律的性子,父皇宠妾灭妻,母后因此备受委屈,他深知父亲的臂膀不能给母亲依靠,若他不强大起来,又有谁来替他的母亲遮风挡雨。
而眼下,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个人,便是眼前这柔弱的女子。
她不远万里与他和亲,这份隔着千山万水的缘分,容夜觉得他该好好珍惜。
情到深处,那些个书上写的东西就都变成了废话。
圆房原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行为,它隐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深或浅,但只要遇到那个对得人,被挖掘出来,这事便就水到渠成了。
容夜就是被这小人儿挖到了正地方,江鸢感受着男子的吻,他的气息,他的迷离。
忽然容夜咬了她的耳朵,原本沉醉的少女倏然瞪大了双眼。
殿下轻点,别咬掉了!她感觉到了疼,但那疼很轻,其实能够忍受。
可江鸢知道,再咬下去可就是不能忍受的疼了,若是不及时阻止,万一耳朵被容夜咬掉了怎么办?
她深深记得汤嬷嬷告诉她的话,觉得疼就让殿下轻点,少女就没见过咬耳朵的,也不知咬耳朵这事是夫妻间亲密的小情、趣。
少女吓坏了,她无比珍惜自己的耳朵,觉得是时候拿出她的绝招了。
男子原本闻着少女身上馥郁芳香,那香味好闻得侵透进他的每一份肌肤,每一个细胞,最后深入骨髓。
可太妹公众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活生生的将男子拽出了那意境之外。
太煞风景,男子心里啧啧。
原本已经开始燃烧的火苗,脑子里的迷离之感,眼下却开始恢复了清泠。
你当孤是狼吗,咬掉你的耳朵?
少女也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担忧了,而且这个时候说这话,有点太不符合事宜,败气氛了。
别说是容夜,就是她自己都有点怨自己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少女讪笑∶要不殿下还是堵住我的嘴巴,免得我说话。
小姑娘笑的灿烂又真诚,容夜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堵你的嘴做什么,你若是真的觉得疼,要说。
她的小脑袋嗯,嗯的点头,我知道。
山洞外夜色浓重,月色如雪,白银银的洒下来,隐隐照亮了周围的一草一木。
那个透着微微火光的山洞里,厚厚的稻草堆一颤,小姑娘的手指收紧,指甲盖抠进了男子的臂膀里。
白皙的小脚丫,脚趾勾得像轮弯弯的月牙,她蹙眉连叫了好几声疼,惹得男子那一刻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小姑娘拽了拽被容夜压在手掌下的头发丝,长舒了一口气,殿下,你压到我的头发了,好疼。
到底是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太吵。
她说的对,堵住她的嘴就不吵着,在确定了不会再出现任何意外之后,他试图堵住她的嘴。
火光熊熊,草垛颠颠。
那隐秘的山洞,遮住了那不可描述的情景,却没能遮住那旖旎的声响。
山野中的树啊,鸟啊,花啊,就连挂在天空中的圆月都拽了团云彩藏起来,羞红了脸.….
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些词,十分适用于每对夫妻亲密之后的状况。
少女浑身瘫软的轻喘着,仿佛快要虚脱了。
都说圆房会疼,少女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这玩意还要命的累,这谁能出来解释一下?
小姑娘不想动,只想睡觉,可在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却察觉有人扰她睡觉。
太妹公主睡着了,借着火光,容夜想起师父的嘱托,觉得也是时候应证一下,这小人儿到底有没有那块胎记。
可还没等他看清,小姑娘就蹭的一下坐起了身,一脸警觉得看着他,一双大眼睛带着疑问,显然是搞不懂容夜想要做什么。
殿下,你…少女觉得,容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不良癖好,不然偷偷看她那里做什么。
容夜以为太妹公主睡着了,这才是想要印证一下,明日也好给师父一个交代。
可谁成像被抓了个现形,且小姑娘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看一个变态,色、狼..
男子沉默,一时想不到,如何给他这猥、琐行经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