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母问我:“小沈怎么好些天不见了。”
我拢了拢耳发:“他有事去忙了,暂时不回来。”
“这有什么事比老婆孩子还重要,安安跟乐乐现在学说话了,父母的陪伴很重要,错过了孩子最好的成长时间,以后会后悔的。”
这个道理我明白,有些事,我也不好去跟蔡母细说。
见客户的事我让顾森扬去办了,吃了午饭后,我带着孩子们小憩,可可现在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眯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我察觉到她起身的动作,睁开眼睛问:“可可,去哪里。”
“妈妈,你睡吧,我去楼下玩。”
孩子玩性大,我也就任由可可去玩了。
我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我的脸,是一双宽厚的大手,是男人的手。
我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什么都没有,安安跟乐乐睡的好好的,刚才只是一个梦,并没有什么大手。
神情恍惚的望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有那么一瞬间,心底无比消极,甚至有一种想要崩溃的感觉。
套上拖鞋,我下楼去找可可,却听见她的声音从院子外传进来,我推开门,可可正和一名小男孩蹲在地上不知道刨什么,院子里被刨了好几个洞。
我忽然想起,曾经可可在这院子里埋下她的秘密。
我没有过去,倚着石柱看着他们俩。
小男孩长得有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可可刨出了盒子,欣喜道:“找到了,我就说吧,一定能找到。”
小男孩凑过去看了看:“这里面是什么。”
可可一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盒子上的土,神秘的说:“你猜。”
小男孩撇了撇嘴:“不让看就算了,我要去帮我妈妈干活了。”
可可拉住他:“你妈妈就是巫婆,只会打你,还去帮忙做什么,给我坐在这里,我给你看盒子里的东西就是了。”
可可是个急躁性子,小男孩坐了下来,再可可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这是一头小狐狸啊,可可这急性子哪里是对手,怎么看可可也玩不过对方。
我忽然想起,这男孩是谁了。
当年我送可可去学钢琴,正好听到琴房里有琴声,而弹琴的正是这个小男孩。
这小男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跟可可玩在了一起。
可可打开盒子,隔着远,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当年可可只是说是同学写的情书。
小男孩明明很想看,却故作不感兴趣,可可没有看见他时,他偷偷拿余光瞥一眼,可可看过去。他立马收回目光。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个戏精。
“太太,您的电话。”
保姆的声音让我回神,我看了眼院子里的两个孩子,转身进去了。
我拿起客厅的座机:“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