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让里面的肌肤发起热来。
身体的深处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酥痒灼热,我下意识地想去抓挠,又被侍女们抓住了手。
为什么不许我挠痒…我很难受啊…
“你们看,出水儿了。”侍女的一声惊呼后,又娇笑道:“姑娘这幅身子可真是万里挑一,定能博得主子怜爱。”
我咬住下唇,疼痛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些许,看着此刻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又看了看周围似乎在参观展览品一样的侍女们,我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将我扶下床,她们为穿上了一件比她们身上那纱裙更薄更透明的外衫,说是衣服,但是还不如不穿,这种犹抱琵琶的感觉更是勾人。
侍女们最后将我带出房门,穿过庭院和长廊,来到了一座我完全没印象的陌生院落。
被架着进去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一眼,竹院。
风吹着,我一点点醒过神,却已经为时晚矣,侍女们将我带入竹院卧房之后,便一个个鱼贯而出,留下我一人站在这里。
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自己也都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身子愈发地火热起来,我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希望在小腹中乱窜的空虚感能够稍微减轻一些。
反正这里也没人,我就算逃跑也没问题吧?
看了看四周,整整齐齐的书架后面空无一人,层层叠叠的流苏幔帐之下也没人,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刚推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他似乎也正准备推门进来,我被惊到,瞪大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脸长得极为俊朗,简直是飞鬓如云美目秀长,肩宽臀窄,蜜色的肌肤带着健康的光泽,还未等他再靠近一些,我已经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药材味道。
“你要去哪?”意外的,他声音很冷,声线又低,一开口就像是大提琴的独奏。
稍稍往后退了两步,我心里开始打鼓,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孤男寡女,这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我不用思考都能猜得出来。
“对、对不起,你是谁?”那些药膏的效果就像是一滴墨滴在纸上一般,终于一点点在我的身体里渲染开来,让我的脸颊越来越红,身子就像是站在八月的阳光下暴晒一般炽热。
他眯了眯眼,似是不信我在说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身子却急急地逼近了我。
门‘吱呀’的一声就被一阵不知从哪儿来的风紧紧关上,光线立刻暗淡下去的卧房中染上了一丝暧昧的颜色。
男人的身体贴了上来,手十分放肆地滑入那单薄的外衫中,捏了捏那雪白的浑圆。
一股热流从乳尖上被挤了出来,我看着那淡乳白色的液体,心中还来不及惊讶,就听见男人有些嘲讽的声音:“都这样了,你还说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