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洗澡”徐柄诚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天,花洒开了又关,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又戛然而止,忽然开门对我说了这句话,他在里面说的,头没有探出来,声音被水声盖住,雾蒙蒙的地方稍微冒出了一点尖,我听得不真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在摆弄床头的震动棒,长长的白柄,金属质地,上面比下面胖了一圈,身上有三个按钮,外身和造型都像冰冷的器械。我依次打开,开始,停止,和调档。插在电视柜旁边的桶里,拿出来要拖一条很长的黑线,还怕别人偷走了不成,我暗笑。
震动棒旁边放了一个避孕套,剩下两个避孕套在床头,这个估计是特地为震动棒准备的。情趣酒店的震动棒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确实应该准备套子。
我把套子打开,糊了一手润滑油,湿湿腻腻的,这么薄一片,怎么套在那么粗的头上?
这个时候徐柄诚打开门叫我进去洗澡,我有点惊讶,还以为他想自己洗的。
里面已经调好了水,是一个很大的按摩浴缸,白色砖壁,很方便两个人坐进去,旁边有一些喷头和洞眼,估计可以喷水,有点做水疗的意思。凹槽里有一排灯,现在闪着淡蓝色的光,他就在淡蓝色里闭目养神,仿佛没有留意我进来了。
脱掉衣服,解胸罩和内裤的时候下意识瞟了他一眼,他半躺在里面,两手扶在浴缸边,双目微阖,好像在思考什么。气氛有点尴尬,明明赤诚相见过很多次,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脱好衣服快速钻进水里,水温有点烫,我低低抽了一口气,好像生怕打扰到了他。他这时张开眼睛,腿往回收了收,方便我坐下来。
我们面对面赤身裸体地坐着,他似乎在水里加了什么泡泡粉,但分量不足,水下的光景模模糊糊,在淡蓝色的泡泡里若隐若现。他还好,裸着上半身也不丢人,我的胸部全在外面,下身热乎乎的,上半身却冰凉凉,手臂因为冷空气的原因起了点鸡皮疙瘩,乳头也有微微立起的倾向。
这时他突然说了话,“第一次来情趣酒店?”
他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确实是第一次,我本来抱有很多幻想。像是小电影里面,装着尺寸很大假阳的木马,坐上去之后,踩着脚踏下体就会自然而然的接受抽插,由于坐姿限制每一下都会顶在最深处,时候到了按下旁边的开关,会有一股浓浆从假阳的开口里面猛烈地喷射而出,力量不小,会顺着宫口喷到最里面,拔下来的时候整个阴户的毛发上都挂着点点白浆。
又或者是可以固定住四肢的机械椅,双脚被绑在椅子上,腿部被迫张开,双手也被固定在扶手上,椅子下仰,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大字型。按照某种规律转动齿轮上下摇晃,带动我的身体也不得不来回移动,他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就可以享受到操弄我的乐趣。
还有那种枷锁式的木箱,头和手露出来,脚部被脚环紧扣,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被箱子罩住,只露出头部和阴部供人享用,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嘴巴里被塞上口球,又或者整张脸除了鼻子全部被塑胶套住,剥夺所有观感,做一个只供取乐的玩具。
但是都没有,只是多了一个震动棒,床头有避孕套,和很多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床边的墙壁,都是镜子,紧挨床部的那一块特地加了放大效果,如果对着镜子交合,可以清楚的看到紧挨的下体和抽插的场面。洗漱台下面的小柜子里放着准备贩卖的情趣用品和壮阳药,倒是齐全。
“转过去”
我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被徐柄诚打断,脑子如梦初醒般,也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地转过身来。
他把我拉到怀里,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两只手顺着我的肩部搭下来,刚好落在胸部,他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我的胸部外侧划圈,画到底部兜住,然后松开,任它垂掉下去,再画上来,好像在勾勒一个圆形,或者攀磨什么艺术品,指肚接触到的地方轻轻柔柔的,指甲划过的地方痒痒的,尤其是在触摸到文胸钢托勒出的红色印记的时候,指甲若有若无地加重了力度,竟然有些酥麻。
明明没有碰到敏感地带,我却不自觉地动了情,身体扭动了两下,我感受到他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取笑我。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乳房,刚开始只是揉捏,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手指陷进我的乳肉里,手掌上下掂量两下,白花花的肉团跟着直颤,还激起一点水声。被他捏的胀胀的,时间久了由里到外有一种肿痛的感觉。他的手指由外部画圈一点一点收敛到内部,在乳头上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攀上了乳头,两指夹住,细细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