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柄诚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跪在床沿给他揉背,肩胛骨下凹陷处有一个穴位,刮一刮会有骨头摩擦的声音。揉两下,然后舔他,沿着腰侧从下往上舔,或者沿着脊背中间的凹缝舔,再揉两下肩,这样反复来了几次,再两只手一起给他捶背。
他转过身来躺着,伸了伸胳膊,我便识趣地接过他的胳膊,揉捏起来。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妓女”我咬了咬嘴唇,之前说好的,要来一次角色扮演。
“妓女”,他重复了一遍,“我这人粗鄙,姑且就叫你婊子吧。”
我低头不讲话,指尖在他臂膀处揉捏,他刚刚的话,让我有些湿润了。大概捏了一会儿,我低头去吻他的胸,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嘬。
然后往下爬,沿着他的胯部顺着腰侧继续往上舔。我看见他的身上有亮晶晶的一条口水,想低头继续舔却被他一把握住下巴,他握得用力,强迫我抬起头,“小婊子就是这么伺候客人的?”
怎么伺候
我不会伺候人,妓女应该做什么,我只在酒后道听途说一些色情服务场所的常用戏码。我用乳房去蹭他的身体,不过就是软软的一团肉,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感觉。可能就是视觉上好看吧,那里真的挺娇嫩的,蹭两下就疼了,甚至有点微微发肿,乳晕也红彤彤的。
这种方式不想在服务他,倒想在服务我自己,乳头在和他腿上的皮肤摩擦,被有点粗糙的肌肤这样蹭,很快就肿起来了。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以前是这么说过的。
他一只手把玩我的乳房,命令我低下头看。
“看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某种会盘踞在树干上的节肢动物,被用力抓起捏住,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乳头被两根手指夹住,分开,再夹住,左右摩擦,就硬了起来。
我尽力去想象,假装自己是一个妓女,用乳房去为他按摩全身,再配合着嘴和舌头清洁被按摩的地方,这么交叉着使用,不一会儿连乳房都湿漉漉的,挂着我自己的口水。
“婊子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对不对?”
他嘴上还不放过我。
“是的,客人。”
“喜欢这么伺候男人吗?”
喜欢吗?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摩擦,用最细嫩的地方去满足他,我甚至不被允许碰他的阳具,只能去蹭和舔他的身体,胸膛,腿部,和脚。
看着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我的乳房上,随意的像对待一只发情期的狗,下体已经湿透了,却没有得到能和他做爱的允许。
妓女也不至于如此,比外面的野鸡还不如。
没有他的允许我连触摸自己的权力都没有,我尝试用骑在他的腿上,用阴部去摩擦他的腿,却被一巴掌打在胸上。
“小婊子还没让客人先爽就想自己爽。”
怎么让他爽?只要稍稍靠近他的阳具,就会被抽耳光,被第一巴掌打懵,然后他握着它,左右剐蹭着抽我的脸,力道虽然不大,但是很羞耻,更别说张嘴含着了。
我只能求他,抱着他的腿,用手来回抚摸,用乳房轻扫。
“求求客人让我伺候您的鸡巴。”
“求求您让我吃您的鸡巴。”
“求求您。”
他让我大点声,越说声音越大。我感觉到他的腿上有了些许粘稠的水痕,那是来自我身体的,我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爬,叼住他的阳具。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