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弈君今年二十七了,前二十七年活的像个无欲无求的和尚,只一心扑在学业和工作上,好不容易心动了,正准备下手,心动对象患了心理障碍!
好几个夜晚,他睡不着觉,盯着躺在床.上的媳妇儿唉声叹气。
能不叹气么?
有红本本的媳妇儿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任他心中如何骚.动,最后也只能咬着牙,忍着冲动与冷水为伍。
今晚难得的突破是一个契机。
一个放出他压抑在心底野兽的契机。
他一身寒气地从浴.室出来,躺在地铺上,眼睛盯着右手里捧着的一本书,心思却飞到了画室里的青年身上。
夜色加重,青年还没有回来。
他放下书,起身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来到画室门口。
他拧了拧门把,门从里面被反锁了,他迟疑了一下,转身回到了房间。这次他没再拿起搁在枕头上的书,而是收拾了一下,侧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翻了几下.身,又跑了出去。
一个晚上,他辗转难眠,几次走到画室门口,抬手想敲门,却又怕自己惊扰了里面正在作画的人,只得悻悻而归。
天蒙蒙亮时,有佣人起来准备早餐。
一夜未睡的庄弈君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人顶着黑眼圈,一脸的欲求不满,忍不住皱起眉来,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
洗漱过后,他站在房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去惊扰画室里的人,直接去了公司。
宁致在画室的沙发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吵醒他的是门外的敲门声,他睡意惺忪的打开门,佣人说先生来电话了,让他今天不要去画廊,在家休息。
宁致打了个哈欠,把佣人打发走了,回房洗漱了一番,下楼吃了饭,拿着车钥匙去了画廊。
昨晚逗完庄弈君后,他用两个小时把自己的第一幅作品又润色了一下,鉴于庄弈君当时那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状态,他就没回房,直接在画室将就了一晚。
宁致这头刚离开家门,佣人就给庄弈君去了电话。
庄弈君正在开会,没接到电话,等他结束会议,周秘书过来问他订几点的机票。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个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才知道宁致去了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