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钰瞬间回神,差点将小裤摔到她脸上,砰的一下,用力将门带上了。
不要脸,连一起洗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温怀钰喝了一大杯凉水,在等待的间隙又做了组瑜伽,在舒缓的音乐中渐渐平息心情。
纪以柔有的,她都有,怕什么。
再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看过。
很快,纪以柔开门出来了,她没穿睡袍,只穿着一条真丝睡衣裙,细细的带子嵌在雪嫩的肩膀上,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温怀钰一怔:“你怎么不穿睡袍?”
这件吊带裙是她的,先前忘在了里面,怎么就被纪以柔穿在了身上。
纪以柔拿毛巾擦干发尾的水珠,在她梳妆台前坐下,熟稔又自在的样子:“不想穿睡袍,太热了。你的精华呢?”
温怀钰没反应过来,手指指了一下,而后又很快收回啦:她为什么要让纪以柔穿她的睡衣,用她的精华呢?
她想说什么,但一抬眼,纪以柔已经擦好头发,对着梳妆镜细细涂抹,祖母绿的真丝睡裙在灯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泽,柔顺乌黑的发,雪嫩如玉的背,带来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但就这么一眼,温怀钰不自觉的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却像被火烧了一下,莫名有些躁动了。
纪以柔却好像对这一切浑然未知的样子,擦完脸,站起来,转过身:“你脸怎么这么红?”
温怀钰喝了一大杯水:“有点热。推开右边的门,就是你今晚要住的地方。”
这明显已经是在下逐客令了,纪以柔听懂了,嫣然一笑:“那我睡了,晚安,姐姐。”
温怀钰冷淡而矜敛的一点头,极为吝啬的,连一句晚安都没说,目送着纪以柔打开侧卧的门,走了进去,随后那门关上,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
纪以柔这坏东西,怕不是专门来气死她的。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先前种种涌动的情绪好像并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更加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