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有场会议,安排在温泉酒庄,温怀钰和邓若偶然认识了徐冉和她的小太太,虽然比她小上十几岁,但意外的聊的来,后来约过饭局,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譬如上次和曾望见面,徐冉也是其中的牵线人。
徐冉轻轻笑出声来,声音很温和:“你还是这么会闹腾。刚才在和怀钰说什么?”
邓若坏笑了一下:“之前温儿不是请教过你一个问题吗,她不好意思说,我给她翻译一下,她想问你,怎么才能做攻。”
徐冉一怔:“这个……”
邓若笑嘻嘻的:“放心放心,我知道有的话,你说不出来,只是给你翻译一下,没有一定要你回答的意思。而且,现在,”她特意回头看了温怀钰一眼,“也不需要了。”
温怀钰冷冷的看着她,目光要是能杀人,怕是早把邓若刺成个筛子了。但邓若浑然未察般的,跟徐冉又聊了几句,说今晚又要和曾望见面,再约了有空吃饭,叫她带上自己的小太太,最后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温怀钰一把夺走手机:“笑够了,也说够了。”
真的,这人要不是自己的亲闺蜜,现在就把她从二十二楼扔下去。
邓若敛了笑意,正襟危坐:“所以我说的,是真的?”
温怀钰不想隐瞒她,有点焦躁的偏过头:“是。”
“是你酒醉了,她趁你不备?”
温怀钰:“……不算。”
她能说什么呢。想起自己醉酒之后疯狂作死的行为,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后悔啦?”
“也说不上,就是有点烦躁。”
对纪以柔,她只算得上是浅尝辄止的喜欢,时而撩拨,时而宠着,都不过是为单调的生活找点意思。
她是习惯将一切控制在自己手中的人,对两人关系中的主导权势在必得,不习惯被他人影响,现在当真是恨极了那种失控的感觉。
邓若想起,和小方聊天时她说,温总早上在揉腰捶腿,还抱怨天气不好,小姑娘不太懂还怀疑是不是风湿病,她有些了然:“昨晚是不是太累了,去做个推拿?”
温怀钰:“算了吧。没劲。这两天真是闷的慌。”
邓若站了起来,过去拍了拍她的肩:“那以后准备怎么对待你的小美人呢?回去跟她好好商量一下,叫……叫年轻人不要再依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精力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