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萱第一次看到洛辞枫的白月光，朱砂痣，感觉蛮为复杂的。嘴边好像有很多想要为楚月明争取的话，到嘴边化成了一句：“好自为之。”

耳边好似还有着楚月明强忍着泪，满是哭腔的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早。”

柳韵絮，慕安笑得知小姐妹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都请假和男朋友回来，替楚月明出头。

原本还有点怨念，可一见到楚月明呆愣愣的脸，什么也都说不出来了，一向最毒称霸的慕安笑也罕见的安慰几声。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柳韵絮倚着寝室里的床头柜，皱着眉头，嘴角也带有着不高兴，“再说，你也说了，前女友而已，回来就回来呗。前女友，那个前不就代表了过去式了吗？你可是现在式！也是未来式。”

说到未来式的时候，柳韵絮的声音小了点，明显的不确定。最后忍不住扭头透过窗子看着黑色的天。

星星稀稀疏疏的布满了紫黑色的天，一闪一闪的。浅黄色的月亮不似星星那么显眼，静静的挂在天边，无声的陪伴着黑夜。

有点像正室和小妾的区别。

柳韵絮讪讪的扭回头，很显然被自己的想法震撼了。

拢拢身上厚重的棉服，忍不住想，原来又过去一年了。

她们认识了却不止一年。

“不一样的。”楚月明喃喃自语，“不一样的，我和她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女人！不都是洛辞枫的女朋友！”慕安笑“嗨”了声，气不打一处来。

“不一样，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楚月明重复，眼睛挣得大大的，眼眶红肿的吓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双手环膝，直立的头呆呆的看着雪白色的墙，嘴张张合合。

“哪里不一样啊！你说啊！你这不是让我们着急吗！你说啊！说啊！”慕安笑忍不住上前搂住楚月明，大声质问着，“你说啊你说啊！你这样糟蹋谁呢！你又是作贱谁呢！我问你你回答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们心疼！我们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