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抬起江淮初的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擒着江淮初手腕的大手指节上戴着同款的银圈戒指,在昏暗的冷系色蓝光灯的照耀下仿佛散发出无尽的幽暗光芒。
闻封息道:“你在对不起谁呢?”
然后他就当着江淮初的面,在江淮初的瞪大的眼睛的视线把自己手上的那个银圈戒指取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它放在了江淮初的手心里。
她甚而还能感受到戒指上带着的余温。
闻封息道:“我可以等,但不是这种毫无意义甚至让你反感的等。”
江淮初很想说她并没有反感,哪怕是没有那段记忆也好,她真的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他。
可是她张嘴,喉咙里仿佛有一块酸涩的血块噎着,堵着她说不出话来。
闻封息道:“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把戒指给我。”
说罢闻封息便退开来,往回走去,甚至还能在工作人员来找他的时候冷静而又漠然的回答他的问题。
不管是三年前的那通分手电话,还是今天,他都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感情或是反应。
他一向都是这样,冷静、自持、自律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江淮初捏着那个戒指站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于兴岳找到了她,急切的样子像是亲妈走丢了似的,“我的小祖宗!你呆在这里干嘛?都在备战了!”
江淮初被于兴岳这一声嚎给惊醒过来,“我……”
话还未出口就被于兴岳一把推着去比赛场地,“别我我我我你你你的!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