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把她裹成了个球才满意的把她放出去。
江淮初硬是给自己保留了最后的倔强。
拒绝带耳罩和帽子。
江淮初把嘴巴从裹了三圈的围巾里露出来,“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人这么老妈子。”
闻封息:“那我去老妈子别人。”
江淮初暴怒:“你敢!”
其实帝都的冬天是真的很冷,连沿海的临川都赶不上这种会到零下十几度的天气。
江淮初全副武装屁颠屁颠跑去楼下小花园里玩,两只手被裹在毛绒手套里,勉勉强强掏出手机,结果指纹解锁解不开,只能翻着白眼去用人脸开锁。
闻母的小花园里有花匠定期来打理,暖房里娇嫩的花朵仿佛对这场冰冷的大学毫无意识,依旧舒展着自己的花枝。
外面闻母还栽了桃花,现下的时节梅花临近凋敝,淡淡的暗香交杂着桃花甜腻的香气,在这大雪中渐渐浮动起来。
江淮初到处都扒着拍拍照,闻封息刚刚才把公司的事情弄好,穿着修身的衬衫,打着领带走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看着下面江淮初玩的和个孩子一样。
江淮初把两只手伸出来放到脑袋上,隔空对闻封息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衣,连手套和围巾都是白色的,整个人就像是玩偶似的,笑眼盈盈。
于是闻封息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闻封息平时不笑的时候眼帘半搭着,天生自带懒倦气场,长着一张群嘲脸,可偏偏粉丝就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尤其是每次赢了比赛之后不像是别的人那样激动兴奋团团抱住,而是很淡定的把耳麦摘下来挂好,在位置上等着颁奖。
就像是这个冠军本来就是他的,只是来定期拿走而已,这种气质让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粉丝,狠的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