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目光聚集处,一个天然的聚光灯,喜欢他的真不少,被冻走的,被吓走的也一波一波的。
最后还是给江淮初挖走了墙角。
事实证明,没有撬不走的墙角,只有挥不好的锄头。
众人也看出来了方琳和江淮初不对盘,连忙出来调和:“算了算了……那个谁!酒保!把荷官叫来!”
酒保跑过来:“不好意思啊,今儿我们荷官请假没在。”
有人嚷嚷:“没在?那不成!打个电话都要给我叫回来。”
酒保还没遇到过这种不讲理的主,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办。
上头经理都说了,这群人要好生招待着,都是临川这地界有名的公子哥大小姐,一百来号人就把一整个天上人间给包了场子,光看着架势就知道全都是不好伺候的。
那校友还想在为难酒保,江淮初就把那副牌拆开了:“不用荷官了,我来吧。”
终于来了个好说话的了,酒保连忙感恩戴德:“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校友说:“校花你真会啊,实在不行你把牌给我我来。”
江淮初对他笑笑,没说话。
她直接把牌从包装盒里倒出来,大拇指和食指扣着牌,一上一下,流畅的展示了一下花式洗牌。
方琳被刚刚江淮初一句话气的发昏,本来看江淮初强项出头还想再讽刺两句过过嘴瘾。
结果人家直接露了一手,秀的不能再秀。
江淮初的手指又长又白,跟白玉似的扣在牌面上,一手行云流水的花式洗牌动作把众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哪里是不会玩,怕是牌技过人啊。
江淮初道:“我这技术还过得去吗?”
这哪儿只是过得去!简直和荷官本官有的一比了,没那个时间怕是练不出这连贯的花式洗牌。
江淮初直接切了牌,先把五张底牌发给在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