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韶回到脑域的时候已经被剥离了一切关于上个世界的记忆，脑子都空的很，仿佛被挖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她偏头看到一边在喝茶的灵也学着对方的动作坐了下来，“我上个世界完成的怎么样？”

“非常不错。”灵笑着回应道，整个身体却比之前还透明了些，仿佛失去了太多的力量。

顾韶当然也注意到这一点，她蹙眉问道：“灵，你告诉我，那种方式是不是会消耗你更多的力量。”

其实那种方法并不会，但强行使她记起相关任务会，灵虚弱地笑了笑：“我是谁啊，你最厉害的系统哥哥，别操心那么多。”

顾韶对于灵这种态度有些生气，“你快说，是不是会有影响？”

“算是，因为我想把完整的你带回来。失去自主意识的你完全活成人设的样子，内心都会认为自己属于任务世界，于是我只能强行带回你，这比较伤害我。”灵说道。

“傻瓜。”顾韶骂了一句还想接着说些什么却觉得不忍心，转而关切地问道，“那是以后只要我像上次那样做就会造成你的痛苦吗？”

灵摇了摇头，“是我最近状态不好，如果是状态好的状态完全不存在问题。”

“那行，以后你状态好了再让我全人设进入。这次世界是谁的世界？”顾韶得到了灵的肯定后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灵是能自我修复的，那么只要避开这个灵就一定能恢复。

“是钟馗的。”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