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绒甚至荒唐的在想,他是不是在确认身下的女子是否是她。
他开始解衣袍。
林宝绒慌了, 坐起身, 双手杵在身后, 还在试图跟他说理, “闻晏,你清醒一......唔......”
话语尽数被吞没。
闻晏扣住她双肩, 把她揉进怀里, 坐着吻她。
林宝绒呼吸受阻,不得不张口檀口,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喘息声在黑夜中尤为突兀。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小姐, 老爷回来了!”小荷跟个探子似的,传递了讯号。
林宝绒吓的花容失色,不小心抓了一下男人的脸。
闻晏嗤一声,摸了一下脸颊位置。
流血了。
林宝绒顾不上他,急忙下床整理衣衫,幸好,他没有撕人衣裳的习惯。
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扯过棉被罩在他头上。
睡觉吧。
她从后门离开客房,一路小跑,生怕被父亲逮到。
翌日一早,林修意与闻晏一同进宫,林修意审视地凝着准女婿。
脸上有伤......
以他的风月经验判定,闻晏是被女人的指甲划破了脸!
林修意眯眸,“南陲军中有女人?”
“......”
宿醉后,闻晏最大的感觉就是头痛,听得林修意的质问,闭上眼,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架势。
林修意觉得他在心虚,哼道:“老夫可以容忍你日后纳妾,但在成亲前,你要注意身份,莫要落下话柄!”
闻晏睁开凤眸,心想老丈人倒是通情达理。
他挑眉,“纳妾?”
林修意一百个不乐意,但也不是强势的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老夫要敬告你,绒绒是你的正妻,你对她要永远持有一份尊重,不可因女人,令她失了体面。”
闻晏懒懒眨眼,“晚辈不会纳妾,绒绒会是我唯一的妻。”
“废话。”林修意介意他脸上的抓痕,没好气道:“正妻只能有一个,不是唯一,是什么?”
闻晏:“您没明白晚辈的意思。”
林修意细细品来,忽然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即便有一天绒绒逝去,他也不会续弦?
是这个意思吗?
林修意没问出口,心里满意了几分。
散朝后,同僚们揶揄地看着闻晏,闻晏面不改色。
众人陆陆续续往各自的衙门走着,周凉走过来,指指脸,“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闻晏不知道脸上细细的抓痕从何而来,但可以确定,昨晚南陲军中没有女人。
“齐笙挠的?”周凉问完,把自己逗乐了。
闻晏睨他一眼。
周凉:“今晚去喝几杯。”
闻晏:“你看我还能喝吗?”
周凉:“陪酒成不?”
闻晏:“没空。”
还得哄小姑娘呢。
*
周凉今日早早散职,提着补品去往林府。
林修意堵住他,“不是,你这久不登门的,这几天倒是勤快啊。”
周凉拱拱手,“改天请您喝酒。”
林修意提醒道:“陛下不见得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