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从光洁的背部冲下,但只冲得到背,齐音特意将水调细了,淋在殷笑梨背上,只是痒,蚁群在手指爬过一样的,细细的痒。
可痒的不止一处,作怪的除了水,还有齐音的手。
“齐音……”殷笑梨喃喃着,第一次喊出了面前这个人的名字,她比对方矮,下巴够不到对方的肩,只能将额头抵在上面,正好便宜了齐音,齐音低一低头,便咬住了她的耳朵,小巧的,洁白的,情人耳语样:“我在。”
“齐音……”殷笑梨呼吸粗重,一声急过一声。
“我在。”她温柔地回。
理智寸寸坍塌,意识飘在了天上,身下乘着云朵。殷笑梨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名字,齐音不厌其烦地回答她。
这个她为了在中国方便而取的中文名,忽然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殷笑梨靠在齐音怀里,平复着喘息。
原来和女人做是这样的。
刺激。
殷笑梨觉得她以后永远……不,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要男朋友了。
齐音等她平静以后,把架子上的浴巾扯下来,将殷笑梨擦干,说:“回床上去,我把这里收拾一下。”满地的水。
殷笑梨意犹未尽,两眼发亮:“还来吗?”
齐音忍俊不禁:“你想的话就可以。”
殷笑梨包着浴巾,站在洗手间门口:“那我在这里等你吧。”
齐音看她,人白,浴巾也白,像个大白馒头,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齐音也不穿什么,就这么弯腰清洁着一片狼藉的浴室。她的皮肤不白,是一种很健康的色泽,灯光照下来,蜜一样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