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这个口里的安爷便是开了这个醉客居的长毛子安德烈,这死洋人上次居然派人送了一箱子洋酒去他府里,给他狠狠的宰了一顿。
景维君何时吃过这种暗亏,今天他就是来个安德烈来个下马威,别以为他是什么俄国大公就敢在这里对他指手画脚,要他在他的地盘上守规矩,那也要看规矩两字是谁写的!
于是他挑起了盛明媚的下巴说道:“安德烈教你的什么破玩意,真酸,像马尿一样难喝……”
盛明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嫩柔美的身子在他身子里摇来晃去,不少酒水就这样洒了出来,飞溅到了景维君干净利落,整整齐齐的军装上。
盛明媚赶紧抽出手帕去擦,反正也不知道她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擦到了景维君两腿之间已经微微隆起的部分,她的小手似有若无的勾了一下他圆圆鼓鼓的顶端,凑到他耳边说道:“爷,我看你是嘴巴里酸吧,不然就是您喝过马尿?”
这若是一般的女人敢如此调侃挑衅他,景维君早就翻脸了,可是下面的小兄弟被盛明媚按揉摩擦的实在舒服,他伸手就掐住了她的后勃颈,把她压倒了自己的面前,咧嘴一笑:“小明媚,是不是仗着爷宠你,你就骨头轻了,不过今天爷来也不是和你谈生意的,反正你们醉客居的姑娘都不是出来卖的,又当又立得紧,所以爷今天就干脆一点,一个子也不花,直接把你抢回去,我倒要看看这次谁能拦得住我!”
盛明媚立刻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爷,你是认真的?”
景维君冲着她微微一笑,坦坦荡荡的点了点头。
结果盛明媚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冲着其他在场的人说道:“各位做个见证,我盛明媚今儿是跟着这位景爷走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倘若我盛明媚还能再出的来,我们后会有期吧。”
景维君哪里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明明是他带着枪来抢人的,可是非但没有人阻拦,而被抢之人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
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让景二少爷一股闷气涌上了胸口。
他沉着个脸,站起身来,拉着还在和众人依依惜别的盛明媚就大步向外走去。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怎么就治不了这个盛明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