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衣衫不整的简时安不放,孟丞义正言辞开口:
“你能不能把衣服好好穿上?跟谁耍流氓呢?”
简时安把衣服拉了拉:“不是你叫我等酒精干一些了再穿衣服吗?”
酒精还没干,要是拉上来的话就会蹭到衣服上。
孟丞:“……”
那你也不要像这样半挂不挂要掉不掉的啊!!
这样还不如直接裸|着呢!
孟丞艰难地移开目光,说回正题:
“你看你衣服上的口子,明显是被利刃划的切口才会这么整齐。”
之间孟丞太过担心简时安,竟然没有注意到衬衫切口的异样。
简时安听了之后一看,就见那条长长的破口的确是断得很整齐,不像是擦破的,都没有一丝毛边。
孟丞:“那人的摩托车上有什么东西尖锐到能划出这样的口子?”
“不知道。”简时安摇摇头:“或许是他车身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没注意吧?”
当时摩托车的速度那么快,就算是一块尖锐的塑料都可能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事情都已经过了,简时安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这衣服不能穿了。”
看着平整的切口,孟丞皱眉。
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哪有这么巧的事?
酒精挥发得快,简时安穿好衣服之后看孟丞:“你还不回你房间?”
孟丞听后瞧他:“你这过河拆桥会不会太快了?”
简时安反问:“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