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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男人宽大的怀抱里醒来,嫩屄里塞着他一整晚都不曾拿出来的肉棒,赤身裸体,四肢交缠。
因为清晨总是欲望勃发,男人很快就会将她重新按在身下,扣着她的小手命她仰面看着他,给她灌了第一泡新鲜热烫的浓浆进去。
装着满肚子的淫液,接下来她会被抱到餐厅,坐在他的腿上,我吃一口,再喂你一口,大手揉捏着睡袍下的美乳,一边品尝邵府大厨精心炮制的早餐,一边咽下她小嘴里的香甜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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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睡袍也不是孟然自己的,而是邵君嵘的。
自打她那回不小心穿错了他的睡袍后,这件太过宽大的衣裳就成了她的专属,而且还是她在邵府唯一能用来蔽体的东西。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一丝不挂的。布满吻痕指印的胴体白皙娇嫩如旧,虽然前一晚被蹂躏得红痕累累,第二天那痕迹总是很快就会淡去了,再被男人以唇舌印上全新的——
这让孟然总怀疑自己的这具身子是不是天生就适合用来给男人肏,否则被折腾了这么久,她的小屄怎么还是像以前一样会含会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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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揉一揉摸一摸就会出水,大鸡巴还没靠过来,就会自动自觉地一抽一缩开始含弄了,这让她总是在邵君嵘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轻松就能将她奸淫到高潮,还能气定神闲地让她求着他再射给她更多。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被肏死在了床上,还是搬回锦园吧……
为小命着想,孟然觉得自己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是邵君嵘的伤势时好时坏,药也在按时吃,乔治教授也来看过好几回,只说要安心静养。
其时虽有西医传入,但整体的医疗水平还是远远及不上现代社会的。邵君嵘受的是枪伤,取出弹片时他又没有去医院,虽然后来乔治教授说伤口没有感染,但或许正是如此,他的伤才好得格外慢。
孟然为此终于发了狠,不许他再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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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不,不能再沉迷美色了【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