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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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倾身下来,这会儿小美人没有力气再躲开他的吻,含着那张软嫩的小嘴,温柔又深入地厮磨,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带着笑意:
“不行。”
“你!……啊,混蛋……邵君嵘,啊哈……你给我记着!”
可惜这威胁无疑是色厉内荏的,孟大小姐连嫩屄都丢了,现在还有什么能威慑到将她按在胯下用力肏干的男人?邵君嵘只是轻声笑了笑,插进去的力道愈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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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阳具生得粗长,到此时依旧有一截棒身露在淫穴外,两颗卵球就在这毫无间隙的频密抽插中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拍击着少女的花户。
她双腿间一片嫣红,被干得湿淋淋的全是淫水,男人的下腹压上来,也蹭了那些晶亮水渍在上面,只见他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随着劲腰的律动不断贲张着,那水痕徐徐往下淌,也不知是他额上滴落下的汗,还是小美人被鸡巴干出来的骚水。
孟然一时间有些痴了,脑海中冒出荒谬的念头——
如果把他现在的样子画下来,不知该有多性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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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她在想什么,不就是裸男?她看过的裸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邵君嵘忽然一笑,抬手将她抱起来。
“……你干嘛?”
“大小姐不是想画画吗?我抱你到画架前面去。”
一边说,他便轻松地托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小人儿,那蛮横冲撞的粗大欲根自然也是照旧进出着,边走边将少女干得娇哼连连。
孟然试图挣扎:“谁说我想画画?……嗯,我,我不想……”
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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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邵君嵘已经在画架前坐了下来,替她挑好画笔,他拂开少女粘在颊上的碎发,握住她的小手:
“画画用的是手,不是大小姐的小骚屄。而且大小姐不是想把我现在的样子画下来吗?一边挨肏一边画画,效果更好。”
孟大小姐:“……”你是我肚子的蛔虫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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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我没有中美男计!这只是画家对艺术的热情!(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