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然死活不肯承认,被问得急了,就会故意调动花穴里的媚肉去夹那根坏家伙。此时她脸上一羞,嫩穴也忍不住一紧,身后的男人顿时闷哼出声,抓住她两只玉桃般胀鼓鼓的奶子狠狠揉捏:
“小坏蛋,方才还哭着喊着流着口水要吃鸡巴,现在就要把夫君的肉棒夹断了?我让你夹!”
说罢那火热大掌在奶儿上用力一拍,美人儿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奶乳顿时摇晃起来。她因为有孕在身,那双乳早已有些涨奶了,此时受了大手的刺激,两颗硬邦邦的奶头顿时喷了奶汁出来,洒得身下绫罗星点乳白。
“糟糕,这下可浪费了,”孟淮之不由一笑,“等咱们的孩儿出生后,乖宝贝的奶水恐怕就不属于我一个人了,大好的机会,为兄必得多喝些,方才不辜负妹妹的好意。”書噈丄んáitángsんuщu(海棠書屋).
当下他将娇妻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一边肏干着一边揉捏那奶乳,挤得乳汁满手都是,再全部慢条斯理地舔吃进口中。
可怜小美人被他干得一边哭一边上下两处骚水流个不住,他低哼着将新鲜浓浆射进花腔中时,那乳汁在半空划过一道漂亮弧线,美人竟是被插得高潮时还在连连喷奶,一整只乳球都空了。
从此之后,某人就爱上了这些乳白色的热液。即便两人的长子孟越出生,依旧热衷于跟亲儿子抢食。
凡大户人家,少爷小姐出生后俱会有奶娘,孟淮之自然也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孟然想自己喂孩子,他对她千依百顺,当然不阻止,却也多了自己总是吃不饱的苦恼。
如此匆匆又是六年过去,孟越在前两年已开蒙进学,而半年前,孟然又给他添了个小妹妹。
因女儿出生时,孟然不慎病了一场,胎里便有些弱,家里除了延医问药,精心护养着,又特去莲溪寺请了在佛前供奉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平安符,给小姑娘带在身上。
其实孟然本不信鬼神,但莲溪寺于她有大恩,这平安符又是静慧师太的一片慈心,她自然感动。
这么多年过去,莲溪寺几经孟淮之修缮,早不是当初的破败,但因静慧师太向来淡泊,除了孟府,从不与其他达官显贵结交,寺中依旧香火寥寥,倒也清静。
这日孟然随城中一干大户家的夫人去进香,却不是去的莲溪寺,而是扬州香火最鼎盛的玉龙寺。
因是女眷出行,孟淮之便没有来,孟越小小年纪已很有几分大人模样,一直跟在孟然身边忙进忙出,一时吩咐丫头“扶好太太”,一时又指挥小厮们,“打发人先去玉龙寺问问,落脚的屋子可准备好了?”
逗得那几个夫人又是羡慕又是笑:“令公子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风范,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孟然含笑揉着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他才多大?太太们快别夸他了。倒是我常说他稳重太过,小小年纪就学的跟他爹一样。”
“稳重些才好,我家那个皮得很,才是让人操心。”
……众人一时说一时被迎进寺中,拈香礼拜后,因预备今晚要在寺中住下,孟然便扶了丫鬟的手去安插器具,铺设妆奁。
孟越身后跟着一干丫头小厮,和那几个也随母而来的孩童玩在了一起。他生性老成,跟这些动不动就哇哇大哭的小毛孩实在无甚共同语言,百无聊赖地在外头逛了一圈,索性便去寻母亲。
未及近前,便见门扉紧掩。小男孩一把推开门,口中嚷道:“娘,我饿了,我想吃点心。”
忽听砰咚一声,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撞在了地上。他探头往里看去,只见娘亲正坐在禅房里摆着的一张案几前,案上放着经文纸笔。她双颊酡红,眼中仿佛春水欲滴,一只被打翻的墨砚落在地上,听到儿子的声音,方才像被惊醒一般看过来:“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