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声,或是笔洗乒乓摔了个粉粹,她手上一颤,差点连托盘都没拿稳,慌忙快走几步停在门前,急声道:
“大爷,出了何事?”
屋内却无人应答。
月照愈发不安,抬手便欲推门:“大爷,奴婢端茶进来了。”
“……不用了。”终于,孟淮之的声音传了出来,透出几分喑哑:
“我跟五妹妹拌了几句嘴,你不必进来,下去罢。也教人不要过来,我们兄妹俩说会子话。”
月照的手本已按在了门扉上,闻言这才顿住,果然,屋内飘出一道女子的轻哼——
“唔……”似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
她心下大奇,怎么五姑娘竟似在房中抽泣?
这位性子软懦的姑娘在府中向来无甚存在感,虽然孟淮之对她多加照顾,但以她的为人,是决计不敢和嫡出的兄长起冲突的,怎么好像兄妹俩竟争吵得十分厉害一般。
只是月照心中纵有千般疑惑,也不敢问出口。当下她忙恭声应喏,捧了托盘准备离开。
转身时,透过门缝看到地毯上果然摔了一地的笔墨纸砚,一支衔珠海棠簪落在地上,正是五姑娘来时,鬓发间插的那一支。
少女一头如云青丝已全然散落而下,宽大的乌木书案上,她墨发几乎与那乌色融为一体,因而衬得肌肤直如冰雪一般洁白,仿佛枝头盛开的玉兰。腿间秘处亦是含苞吐蕊,在男人阳物的连连顶撞下,紧闭的花唇已不知不觉绽开了一道小指宽的肉缝儿。
可怜她本想在月照推门时出声,不顾一切也要阻止身前男人对她的侵犯。但孟淮之早看出她的打算,挺着肉棒便对准穴口上方的那一颗小珠儿——
她嫩屄曾经被他细细品尝过,虽然当时没能在光亮处仔细端详,依旧清楚她那颗淫核最是敏感的,当下小小的蕊珠尚未冒头,就被男人隔着衣衫狠狠一顶。
她口中浪叫化作轻哼,浑身都酥软着抖个不住,只能狠狠咬向插在自己口中的修长手指,听着孟淮之将月照打发走,身下却是全湿了。
“唔……”
一下,又一下……月照一走,男人的动作便愈发肆意。
“唔……啊,啊哈……”
孟然口不能言,身子被撞得连连颤抖。
腿间一团灼热的火焰不停炙烤着她娇嫩的蕊花,那粗长肉棒又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在穴口周围来回逡巡,她毕竟青涩,身子又敏感,如何是兄长的对手。
加之孟淮之本就要刻意撩拨她,让她乖乖就范,因而也不急着强行插进去,而是隔着二人的衣衫将她下面那张小嘴逗弄得淫连连,夏衫本就轻薄,不过片刻功夫,她裙裾底下的衬裤已全被打湿了。
浸润的纱罗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艳色,白的更白,粉的更粉,内中一张小口微张,仿佛嗷嗷待哺。忽而那硕大圆头又一次撞将上来,正巧直直撞上那小口——
但听得噗叽一下,水声潺潺,美人儿的淫穴已是自己将大龟头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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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拌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