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却没有理会她,手上使力,直接将女孩双腿分开,俯下了身。
“嗯……”
孟然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她在他的口下呻吟着,蜷起的玉趾不住磨蹭床单,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来,朝他越贴越
近。
很熟悉,也很煽情……秦疏用舌拨开贝肉,薄唇含着蕊瓣间露出来的淫核儿。舌尖灵活地弹弄抠挖,一下子撑开花
壁勾挑着里头的淫水,一下子拔出来舔舐蕊珠,还把小淫核含进口中吸吮。
“啊,啊……秦疏,不要……嗯啊,啊……”
女孩的长发散落下来,随着她的扭动交织成一朵凌乱的花,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大眼儿里泪光盈盈的,湿热的淫汁
汹涌而出,泪珠滑落时,最后一点春露也被男人涓滴不剩地咽进了口中。
秦疏褪下身上的浴袍,赤裸着健躯覆了上来。他的肌肉匀称又结实,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与女孩裸露出来的雪乳
相贴时,孟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脸埋在他胸口。
“……下次别这样了。”她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揉搓着奶子的大手越来越用力,她渐渐沉迷了进去。小手主动环着他,迎接肉棒将她的小肚子彻底填满,躺在秦疏
身下,女孩的呻吟又娇又媚。最后高潮时,他们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激流喷出,刹那间孟然甚至觉得自己要被烫
化掉了。
等到了第二天,她就明白了那个“嗯”字的意思。
坐在大开的窗前,女孩一只脚踩在窗台上,一只脚架在男人肩头。秦疏半跪在她面前,整张俊脸几乎都埋进了她腿
间。
刷拉拉,窗帘被夜风吹动得发出海潮一般的声响,但更多的是清晰又缠绵的啧啧水声,舌尖在花穴间舔弄着,男人
不仅把小屄里的淫水喝了个透,还抓着女孩的小屁股一寸寸亲吻吸吮,沿着股缝儿从上到下,连小屁眼都没放过。
“你干嘛……老这样。”
几番高潮后,孟然终于有时间把自己憋了许久的话问出来。
她躺在秦疏的臂弯里,花穴间插着男人射过精后疲软下来的阳具,因为那肉柱大小依旧可观,堵得满满一肚子淫水
精浆流不出来,女孩只好小口吸着气,才不会觉得那么酸胀。
“你不喜欢?”秦疏哑声反问。
……不是,她要是不喜欢,就不会哭喊着流了满窗台的淫水了。
见她的目光开始游移,秦疏笑了一声。孟然窘迫极了,但还是坚持着抬头:“你不需要这样。”
她想了想,轻声说:“我觉得我们是朋友。”
在日渐的相处中,他们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亲近。虽然因为那个代孕任务,不得不做一些超过朋友界限的事。
“既然是朋友,你当然不需要做这种……取悦我的事。”
朋友……秦疏没有说话,他垂下眼帘,从身后搂紧了她。
“睡吧。”
怀里的温软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呼吸渐趋平稳。她睡着了,床头开着壁灯,在那些昏黄光晕下,女孩
的长睫仿佛停栖在暖阳中的蝴蝶。
秦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很软,像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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