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骆羽庭朝医务室方向跑远了。
今天天气确实热,从背后都能看到小羽哥的短袖濡湿了一大块。
百无聊赖,骆柯儿站在花坛边沿上走来走去。
时不时还在上面单脚跳。
这动作就像练体操的运动员走平衡木一样,只不过……
人家穿的是紧身训练服,骆柯儿却套着一件病号服,画风完全不搭。
……
“师傅!您就把车停在澄宇门口吧。”
出租车上,萧易正掏出手机准备用支付宝付车费,斜眼便瞟见了穿着病号服在花坛上玩“独木桥”游戏的短发少女。
少女边跳,那袖子便往上一甩,宽大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完全就像套了个麻布袋。
装在套子里的人……
萧易莫名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心中升起了几分兴趣。
付完车费后,搬起行李箱就下了车。
萧易在外省读大学,刚读一年,这不,要放暑假了,原本是应该待到6月下旬的。
然而萧易这个喜欢浪的人提前就给自己放了假,从学校跑回了家。
他家就在a市,还正好是在澄宇高中对面的望月小区里。
这是他爸妈给他专门留的一套房子,他父母常年在外做生意不回家,于是便给自己儿子单独安排了个学习氛围浓厚的地儿。
对面就是a市重点学校!每天早上的铃声都能清晰可闻。
而萧易感受到的不是学习氛围,而是曾经被那高中三年所支配的深深恐惧。
如今读了大学后,他的压力终于没有那么大了。
今天回家,更是心情好得飞起。
此时下车看到骆柯儿,便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小妹妹,你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