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父一听宗尧这语气,就知道他是对人家动了心思的,眼睛亮起来:“云狐族啊,那不错。她单不单身?”
“爹,他是男的,雄性。”宗尧揉了揉脑袋,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宗父挥起比常人更加粗壮的手臂,一巴掌重重拍在宗尧脑门上:“雄性怎么了?那可是云狐!人家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挑人家性别?别磨磨蹭蹭的,赶快开着你的破船给老子去救人!”
“我没,我就是说他是雄性,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的……”宗尧是不介意云无真是雄性,反正铁甲熊族又不指望他传宗接待,他都喜欢上云无真了,再说不喜欢雄性,不是给自己找别扭么。问题是云无真好像喜欢那种漂亮的雌性,他以前找的那些对象基本都是这个类型,而他看看自己,感觉跟漂亮和雌性都完全不沾边。
“算了,我先去救人了,那些事以后再说吧。”宗尧朝宗父挥了挥手,拎着行李出门,去码头召集自己的兄弟去了。
另一边杭十七收拾好东西,准备乘船和宗尧汇合。
“平安回来,”敖梧吻了吻杭十七眉心,把前两天从他这里要走的狼牙重新给杭十七带回脖子上:“如果有危险,记得大声喊我,我就去接你。”
杭十七听得直乐:“太夸张了吧,我在海岛上叫,你在家里能听见?”
敖梧语气郑重的不似玩笑:“你只要喊我,我一定出现。”
杭十七摸摸狼牙,不知道敖梧是不是在上面动了什么手脚,但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变化:“这是什么祭司新研究的魔法吗?”
敖梧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
切,装神秘。杭十七咬咬牙:“那行,我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不来,我就站在船上喊,敖梧是小狗。”
敖梧眸子里带了笑意,伸手捏杭十七鼻尖:“你也是小狗。”
杭十七瞪着眼睛,想问,你怎么无端端骂人。然后突然想起来,他兽形就是狗。
行吧。
“汪。”杭十七地对着敖梧呲牙,假装凶他:“咬洗你!”
敖梧伸手摸了摸他的虎牙,没忍住,又用唇舌抵了上去。
敖梧的呼吸用重又急,抱着杭十七的力道也有些重,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怀里一般。
杭十七最近因为敖梧忙,也没怎么和他亲近,被他这么亲着,也有些来了感觉,耳尖泛着红,舒服地哼出几声奶唧唧的鼻音。
这个吻两人都有些失控,像是互相撕咬的两只兽,明明饿得急了,牙齿都磕在一起,可又都收着力气,怕把对方咬破似的,只敢用牙叼着软肉上慢慢摩挲,用舌尖去品尝彼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