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太过火了。
而且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撩拨的,然后也没让荀祺带套……
呜,她就是一头猪,上辈子肯定还是那种蠢死大猪头!
被开水烫死的那种。
她抽着鼻子,已经不敢看向他了,“呜!你别骂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我我……”
她又难受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为什么要骂你。”他弯着腰,擦拭着她的泪水。
男人手掌上因为常年练机甲长出来的老茧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就像一只猫,外表像,性格也像。
荀祺不由的想,如果江昔是猫的,应该是那种很可爱,但是性子特别顽皮的纯白小奶猫,还是那种贪吃爱玩的,尾巴会翘的高高,整天就喜欢盯着鱼贩子摊上的鱼。
知道偷鱼吃是不对,知道要是被鱼贩子抓到是会打屁股狠狠惩罚,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偷吃。
荀祺心底闪过女孩娇媚的脸庞,软糯糯的嗓音此时全都是在撒娇,甚至脚裸还故意碰着他的腹壁,“不要用套嘛,不带着做比较舒服。”
荀祺至今都记得那时候被她勾出来的炽热眼神,他克制着自己,哑声提醒,“小孩,会怀孕的……”
可是女孩的神情如同偷腥成功的小猫,嗓音娇娇媚媚,“安全期没事的。”
她当时的嗓音里都是自信。
可是时过境迁,昔日那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如今哭崩哭的生生把自己哭成了一只小花猫,小小的脸上全都是泪水。
男人擦拭着小猫的泪水,可是越擦越多,小猫的哭势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可是她的泪水还是啪嗒啪嗒的掉在他手上。
无声无息的,让男人的心脏也跟着一窒。
荀祺直接吻上她冰凉的脸颊,一点一滴的用唇擦去她的泪水,只是这样还不够,他的双唇吻向她长长的眼睫毛上,“乖。别哭了,你没错。”
“而且,我为什么要骂你。我不觉得你怀孕是坏事。你不只是我的女朋友,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怀上我的宝宝,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他的语气一顿,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发现你怀孕我是真的很高兴。”
“和我结婚,不好吗。”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空气中似乎都盈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想每天晚上抱着你睡觉,张开眼睛就能看见你。江江,”他捧着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和哥哥结婚不好吗?我从小就一直疼着你。”
他的烟嗓贴在她的耳垂说话,江昔莫名感觉全身都发软,连耳朵也酥软起来,她下意识想要挣脱,保持住清醒,可是荀祺就单手扣住了她的双手。
下一秒,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袭来,江昔挣扎不动,“唔……”
吻带着一贯的强势,像是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一来就凶巴巴的撩开她的上颚,钻了进去,可是却在进入她口腔的这一刻,吻得缠绵缓慢。
他们这算是什么。
江昔的脑子又开始迷糊了起来,这样吻在一起算是什么,她才和荀祺提分手不久。
她应该挣扎的,应该反抗的。
至少,不能这样……任由荀祺吻下去。
她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目光都跟着迷离起来。
江昔此时就像是身在大海,她拼命的想要上岸,可是她的脚裸被俊美的海妖握住,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拉入了深海里,被迫与那只海妖沉沦。
呜!
江昔低低的哽咽。
男人吻着她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荀祺你刚刚撒谎。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才没有疼我。”
男人埋在她的脖颈,嗓音极低,“那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不等江昔回应,荀祺紧接着开口,“不提分手,好不好。”
荀祺是何等的高傲,都不给自己亲姑姑女王陛下几分面子,可是现在却在她面前低声下气,明明是乞求的词语,可是被他的烟嗓说出来。
江昔的耳朵莫名再次酥软起来了。
仿佛是耳朵也怀孕了一样。
她的大脑有点空白,难以运转,可是那双狭长的眼睛此时倒映出来的全都是她的脸庞,似乎他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样。
身心全都是她的。
江昔感觉自己仿佛被迷住了。
就在这时,那道让她耳朵觉得酥软的烟嗓再次专注的对着她说道,“江江,不和我分手好不好。”
她鬼使神差的跟着开口,“我……”
“荀祺?”一道陌生的嗓音突然闯入他们中间,声音极其温煦,是和荀祺那种烟嗓不一样的声线。
这道声音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清风,把江昔的小脑子都给吹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