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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服上的汗渍将衣服慢慢浸湿,远远看去身段尽显。
看着,沈白眉头一皱,想起来每次都有这么多人看到,心里顿时翻江倒海。
音乐停下后,程一卿弯着腰喘气休息,扭过头正好对上沈白复杂的眼神。
“怎么了?跳的不好吗?”程一卿慢慢直起腰,问道。
沈白摇头,右手肘收起,“你过来。”
闻言,程一卿拿了毛巾擦着汗,慢慢走过去。
刚靠近,沈白立刻站起来一把揽住了程一卿的后腰。
两人贴近,程一卿皱了下眉,有些抗拒,小声道,“这是练习室。”
“我知道。”沈白低头看着程一卿微红的脸,沉下声音。
说完,沈白左手掐住了程一卿的下巴,眼神像要吃人一般紧紧盯着,语气有些压抑和不爽,“程一卿,记住以后不允许第二个男人有这个距离。”
“哦。”
“哦?说好。”
“好。”
“敷衍的女人。”
“????沈白,你指定脑子哪里有点儿毛病。”
“程一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
“错了错了....”
晚上十点从公司出发回家。
路边,冬日的烧烤摊十分红火。
一天没怎么进食的程一卿眼巴巴地趴在车窗口看。
“沈老板,我饿。”程一卿扭头就朝着沈白看去,头倒在车窗上,脸上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