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2)

二锅水 烟猫与酒 1670 字 23小时前

覃最在江初跟前儿从来就不可能稳得住。

尽管江初这吻里带着明显的烦躁和情绪宣泄,他还是一点就着。

江初的舌头一刮进来,他立马用额头顶上江初的脑门儿,往后扯着他的后脑勺发狠地深吻回去。

他用力舔过江初发烫的喉头和舌根,感到江初喷在他脸上的呼吸陡然变沉,整个人也烧得有些上头,眼窝底下的神经都牵着脑子一块儿晕着发烫。

看来发烧也有发烧的好处。

他不由得在心里冒出一句。

覃最像是十年没跟江初接过吻,都快把江初的头发给揪断了。

埋在江初肩窝里缓了好几秒,他才笼回自己差点儿蒸发的理智。

“我面都坨了。”他哑着嗓子“啧”了声。

“发烧传染么?”江初跟他操心的不是一个问题。

他边捋着覃最的背,边偏着头一下下亲着覃最的耳朵和后颈。

“没怎么生过病好歹也该有点儿常识。”覃最动动胳膊, “感冒才传。”

他又衔住江初颈侧,咬紧他脖子上的麻筋舔过去。

江初笑了笑,竖起条膝盖靠着床头:“烫么。”

“烫手山芋。”覃最说。

“我还以为你要造个沸水萝卜。”江初想起来又忍不住笑。

“都一样。”覃最也笑笑。

“你种出来的山芋跟萝卜长一个样啊?”江初闭上眼。

“都一样的吃。”覃最抬起头,咬了口江初的下巴。

厨房里一锅面条白瞎了。

江初十年难遇发个烧,烧了三十八度,午饭只有水煮萝卜。

他是真没精神了,闭着眼只觉得累。

覃最跑去小区门口点了两个清淡的小炒,又去粥店买了碗瘦肉粥。

回来催着江初吃下去,才给他捂好被子让他踏实睡。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覃最喊他起来吃饭。

感觉江初比白天还烫,他皱着眉给江初又量量体温,三十八度二。

又烧回去了。

江初这回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

三十八度就像一条磋磨人的轴线,连着两三天,他的体温绕着这根轴来回溜,一直没下过三十七。

好在不下去也不往上蹦,最高也没蹦到三十九度。

江初也没烧出炎症,就是没精神,干嘛都心烦,还老溜号。

那天给客户发文件,他把整理好的压缩包记错了,给人发了一堆序列号过去。

“人家不急就算了,那天联系的时候就说赶着要赶着要,厂子就等周末出样周一要用了,你塞哪个盘里了到底?”大奔打电话过来劈头一顿说。

“你忙你的,我过去找。”江初皱皱眉,让覃最调头开车去公司。

他刚被覃最摁着去打了一针。吊水实在没用,江初都没想到自己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还要扒了半截裤子打屁股针。

“有事儿?”覃最看他的表情。

“发错东西了。”江初点上根烟闷了两口。

不是大事儿,但是这种低级错误在这时候发生,让他烦不胜烦。

覃最把车刹在大院前面,江初先下车进去。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脚扭头回来,把手上夹着的烟递给覃最。

覃最接过来,习惯性地叼在嘴里。

在停车位停好车,他正要进去找江初,身后一道车喇叭声嘟了嘟。

覃最侧头看一眼,一辆白车在他旁边停下,江初老妈从车里推门出来。

覃最愣了愣。

江初老妈都走过来了,他才忙开口喊了声“阿姨”,把嘴里的烟弹进旁边的垃圾桶。

“我看背影就像你,还真是。”江初老妈给了覃最一个熟悉的距离感笑容,“你怎么在这儿呢?”

她说话的时候脚步没停,到覃最跟前时连慢都没慢一下,直接掠过他推开院门,熟门熟路地跨进江初的小公司。

第9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