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往后退了几步,防范地看着陈娇娘,警告道,“你别乱来啊,你信不信我报官!”
“哎哟,刘婶子这话说的,我这不是要给你治病嘛,咋还报官了呢。”,陈娇娘似笑非笑地拿着针,刘氏吓得不停哆嗦。
“你你你给我等着!”,说完,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身后的众人哈哈大笑。
陈娇娘轻轻挑眉,还想要钱,玩儿不死你!
眼下大柱也救过来了,大家地里都还有活儿要干,哪儿有那个闲工夫在这儿耗费那么多时间,不多时也就差不多散干净了
陈娇娘倒是还没走,她担心待会儿发生什么意外,留在李家院子里等镇上的大夫过来,林奶奶也没什么事儿,陪着她留下了。
“娇娘,你可真厉害,大柱那伤口那么吓人,还真就被你给止住血了。”,栓子和大柱关系好,这会儿也留在这儿帮着忙活,闲下来时一脸崇敬地看着陈娇娘。
陈娇娘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是碰巧知道这么个土法子,我相公跟我说过,那头发烧了的灰叫血余炭,可是止血的好东西,我也就是冒险试试看。”
“娇娘,你说你要头发倒是说一声啊,哪儿能剪你自己的头发啊,瞧瞧这缺口,多不好看。”,林奶奶摸着她的头发,心疼地道。
陈娇娘不在意地笑了笑,“当时也是情况紧急嘛,况且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剪了也没啥。”,主要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对头发这种东西看得没有古代人那么重,剪了便剪了,能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