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索菲娅痛苦的表情,马清秋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女孩的头。在他眼中面前就是一个被问题困扰的小女孩,早已忽略了她沙皇的身份。
“你知道吗,不论是独裁还是民主,任何组织都必须有一个核心,而索菲娅你就是血腥沙皇的灵魂和核心。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你是血腥沙皇的女皇陛下,只要你站出来所有人都会支持你、服从你!你知道吗?我看到了你的未来,你将会成为继叶卡捷琳娜大帝之后最伟大的女皇陛下!”
“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吧?”索菲娅疑惑的目光看着马清秋。
“真的!我的预见从来不会错!”
“清秋哥哥也会支持我吗?”
“我当然会支持索菲娅!”
“你愿意帮我成为最伟大的女皇吗?”索菲娅满含期望的目光看着马清秋,仿佛马清秋只要说“不”,下一秒泪水就会涌出。
马清秋自然不愿意伤女孩的心,于是面色严肃的半跪下来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愿将一切都奉献给我的女皇陛下,我的刀在这里,在我倒下前,我和我的刀将永远护卫着您!”
索菲娅咯咯的笑了起来。马清秋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丝小狡黠在索菲娅的目光中一闪而过。
......
金殿之上,气氛肃杀,杀机涌动,一些只是一阶进化者的行政官员甚至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
昨晚一夜之间,战堡内就发生了33起意外死伤事件,死伤者无一不是血腥沙皇的军政要员。
血腥沙皇装备部长基里连科一早被发现暴毙在床上,死因不明,只是他日前新娶的第五任妻子不知所踪。
禁卫军副统领二阶强者久加诺夫昨晚在酒馆喝醉后和几个小混混发生冲突,身为二阶强者的久加诺夫被人围殴重伤不起。
这些死伤者中既有右相的人,也有左相的人,甚至还有一些之前表面上从来没有表明过立场的人。
这些死伤还只是风暴开始前的前奏,真正的风暴中心在金殿之上!
此时的金殿之上,林飞鸿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上。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外伤,但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如一堆肉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这是马清秋家传的独特手法,将林飞鸿颈椎之下所有骨头的连接处全部捏碎,使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因为二阶强者的强悍生命力,林飞鸿想死都做不到,时时刻刻忍受着体内碎骨和肌肉摩擦的剧痛。
仇英踢了林飞鸿一脚,“说,是谁指使你刺杀沙皇陛下?”
林飞鸿有气无力的*着,“我全都说,我说完之后你要杀了我。是左相命令我行刺沙皇的,宫中有内应提前将花园的守卫禁军撤走,花园门的锁也被从里面打开,沙皇一出现在花园便有人给我发信号。”
“左相为何指使你刺杀沙皇陛下?”
“左相想趁着凤凰城使者在战堡内的时间点,将行刺沙皇的事情嫁祸给末日凤凰城。若是侥幸行刺沙皇成功,左相就趁机取而代之,若是行刺不成,也有了一个出兵的借口。”
“列昂尼德,你现在有何话可说?”尤里厉声质问。
随着尤里开口,金殿之上的正式交锋开始了。
列昂尼德冷哼了一声,“谁能证明此人就是当日行刺的刺客。”
“我能证明。”宝座之上的沙皇陛下再次开口了。
列昂尼德面向索菲娅转过身来,“即便此人是刺客,但此人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只求一死,还不是他们让刺客怎么说刺客就怎么说。”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把人带上来。”
尤里话落,几名禁军护卫就从侧殿中押出两个人来。一个是个身材魁梧一身禁军军服的男人,另一个则是身着华服的宫装妇人。
两人被带到殿上,男人面如死灰,低着头一言不发。宫装妇人则痛哭流涕,到殿上便直接跪了下来,“沙皇陛下,索菲娅,我错了,我是被左相逼的迫不得已,求你看在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吧!”
女人一开口,马清秋便听出来了,正是当日自己匆匆离开花园时叫索菲娅的声音。
“当日花园值守的禁军队长、陛下的贴身女仆均都在此,列昂尼德你还有何话可说?”尤里步步紧逼。
列昂尼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尤里,看来为了我,你还真没少花费心思啊?即便此事是我主使的,你又准备如何处理我呢?”
伪装终于撕开了,真正的交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