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俊荣的初恋情人也就是那白月光也是这时候认识,同赵俊荣一样是外门子弟,叫何敏柔。
赵俊荣一直很有野心,自然不满足现在的生活,在天元派外门呆了八九年,知道自己进不了内门,学不到真正的本事,自然不甘心。
每每想着立个大功被收入内门的白日梦,好高骛远,本事不大却偏偏野心勃勃。
他同何敏柔这么多年感情不错,表面师兄妹相称,实则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只可惜何敏柔也是外门子弟,家境也一般,完全帮不了赵俊荣。
直到后来,赵俊荣遇到她师傅,那时候她师傅年纪虽然不小,可因为家境不错,又是独生女,从小被家里保护的好,只有一个去世没多久的未婚夫,从没谈过恋爱,最后被赵俊荣的几句花言巧语蒙骗。
一开始赵俊荣招惹她师傅只是风流的本性,但她现在想想,怎么都觉得对方居心不良,恐怕对方图的就是她师傅的家境。
赵俊荣这男人家境也一般,吃不了苦,典型的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只有那一张皮相不错,嘴巴又甜,当时涉世未深被家里护的好好的她师傅在赵俊荣不停献殷勤下怎么可能不动心。
当时,她师傅一直以为赵俊荣是良人,从赵俊荣主动表示自己可以成为倒插门的女婿,她师傅对赵俊荣是更满意更喜欢了。
却不知赵俊荣这渣男图的是她师傅家的整个家产。
见赵俊荣这么有心,她师傅父母也被表里不一的赵俊荣给骗了,不得不说,赵俊荣这男人除了那张脸皮外,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那演技。
否则怎么能把她师傅父母都给骗了。
后来赵俊荣如愿入赘她师傅家,却一直没同那白月光断了联系,还以表妹把何敏柔接到她师傅家里,背着她师傅同何敏柔这个女人偷情。
要知道她师傅一直以为何敏柔是赵俊荣真正的亲表妹,对何敏柔那叫一个好,她师傅父母见赵俊荣对她师傅不错,也没多想,真以为是赵俊荣亲表妹,也对何敏柔那叫一个好。
但凡她师傅有什么好东西,最先考虑的都是何敏柔这女人,何敏柔这女人还时常去她师傅房间挑各种首饰。
一开始何敏柔还有几分脸皮,懂得问她师傅能不能给她,到最后这女人把她师傅家的家产当赵家的,赵家的也就是她的,只要是一瞧见她师傅房间有什么名贵的好东西好首饰,直接动手拿了搁自己房里。
她师傅因为对方同赵俊荣表兄妹的关系不好同何敏柔计较,也一直让着她,谁想到之后倒是放纵了两人的变本加厉。
直到后来姓赵的无意得知她师傅家藏有一本十分厉害的天师秘籍。
姓赵的完全没替为他怀了几个月孕的师傅想一下,为了这本天师秘籍,赵俊荣这渣男同何敏柔联合害的她师傅家破人亡,还抢了秘籍,甚至事情败露后,跑路之前还不忘把怀孕六个月的她师傅关在房间,想活活烧死她师傅。
后来幸好她师傅命大,可她师傅虽然捡了一条命,却被那场火烧的毁容,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
听她师傅一个最好的好友说过,当时那孩子排出她师傅体外的时候,六个月已经成人性,是个男孩。
可想而知这一场祸事给她师傅多大的打击。
第一千两百零四章 同祁臻柏打电话 二更
幸好老天有眼,赵俊荣同何敏柔那对渣男贱女抢的那秘籍是假的,最后她师傅一改以前的性格,主动修炼起秘籍,最后也如愿报仇将那一对渣男贱女收拾干净。
她清楚记得她师傅虽然报了仇,但并没有多高兴,反而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因为一个男人,却让家破人亡,父母双亡,这代价太大,她师傅一辈子活在愧疚、痛苦中。那渣男贱女死的干脆,可她师傅永远走不出这阴影。
想到这里,迟殊颜心口一痛。
迟殊颜边回忆以前,边回自己房间。
刚才在瞧见赵俊荣第一眼,她脑中闪过几次杀意,差点没按耐住先行动手,把人给弄死,让她这辈子的师傅再遇不到赵俊荣这个渣男。
她最怕的还是她上辈子的师傅这辈子又遇到赵俊荣这个渣男重蹈覆辙。
想到赵俊荣这三个字,迟殊颜眼底闪过一阵滔天的杀意,不如还是先弄死那渣男再说?
迟殊颜下楼,去前台的时候特地打听赵俊荣那渣男的房间方位,只可惜赵俊荣那渣男幸运,先一步离开客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迟殊颜面色有些沉十分难看,只好先暂时对赵俊荣那渣男的事情作罢,当然,下一次她若是有机会再碰到赵俊荣那渣男,就算是惹上心魔,沾上因果,她也绝对要把人先弄死。
记得上辈子她师傅碰上那渣男应该是半年后,想到这里,迟殊颜有了打算,打算等解决天鹅湖这事以及于老师拜托的事,她先去找她师傅一趟再说。
不管怎么样,既然她重生一辈子,她这辈子怎么都要让她师傅避开那对渣男贱女,顺便姓赵的渣男若是还敢打她师傅的主意,她上辈子的账和这辈子的账一起算,一定让那对渣男贱女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想到这地,迟殊颜眼底闪过一阵阴狠,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她的思绪,迟殊颜收敛思绪,边出门打了一辆车去天鹅湖。
这么晚去天鹅湖在这边十分忌讳,没多少人愿意去,还是迟殊颜主动提出高价,才勉强找到一个愿意去天鹅湖的司机。
迟殊颜坐上车,边接起祁皓的电话。
那边祁皓兴奋又激动喊了一声:“嫂子!你在哪儿?下午我想去学校找你,都没找到你的人,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对了,不仅我,老爷子和我堂哥都想着你呢,前一两天堂哥天天回家里,嫂子,你怎么没一起回来?对了,老爷子还问堂哥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一趟?不过堂哥说你最近特别忙,让我不要打扰你,嫂子,你最近到底忙啥啊!”
迟殊颜听完祁皓的话面色有些复杂,尤其是听着祁皓嘴里热情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
迟殊颜不免想到自己同祁臻柏那男人的事,再听祁皓说祁臻柏一直说她忙,显然没打算让她同祁家人相处,恐怕真打算同她撇清关系,她心里五味杂陈,十分不是滋味。
原本她总是自欺欺人,也不大想去认真想她同祁臻柏那男人分手的事,她甚至不想把这事当真,一直想故作糊涂,但现在恐怕有些事她不想考虑也不得不多想。
比如她现在真不能再厚着脸皮住对方公寓。
毕竟那间公寓一直是祁臻柏男人的,她没出一分钱,只要她一天呆那里,恐怕那男人就不会回来住,她哪里有资格霸占人家的房产安心住那地方?
幸好她之前买了别墅,否则她一时从宿舍搬出来,想找个满意的住宿恐怕还真不简单。
见电话对面嫂子迟迟没说话,祁皓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自家嫂子和大堂哥关系一向非常不错,祁皓也没多想,他此时开车刚回老宅就瞧见一个人坐在客厅不停抽烟的堂哥,眼睛一亮,张嘴大声喊道:“哥,好巧,你还没睡?对了,我现在正跟嫂子打电话,你要接不!”
祁家,端坐在沙发面无表情冷脸的祁臻柏听到祁皓的话猛的一怔,等祁臻柏反应过来,祁皓已经把手机塞在他手里,边兴奋开口道:“哥,嫂子肯定有话跟你说,你说你这几次回老宅怎么都不带嫂子一起来?”
祁皓念念叨叨坐在对面沙发,顺便自己剥了一个橘子,没注意自家堂哥听完他的话面色猛的一阵僵硬。
祁臻柏情绪一向内敛藏的也深,只要他不想给旁人看出他的心思,就是祁家老爷子也丝毫瞧不出,更别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