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榆此时瞧见迟殊颜不仅在祁家还同她看上的男人站一起,脸色突然一变十分难看,突然冲到迟殊颜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第二百九十三章 李天师,你死了那条心吧五更
事实上,迟殊颜也没想到冤家路窄,她竟然也还能见到这女人,她顺便瞧了眼面前怒气冲冲问她为什么在这的女人,要不是知道自己才是祁臻柏的女朋友,她这会儿还以为面前女人才是正主呢!
张真人没想到李桑榆会这么冒失,祁家人也被李桑榆失控质问的举动看懵了懵,完全不明白一个外人怎么有资格质问臻柏媳妇什么会在这里?
祁家除了四房外,其他三房都处的还不错,也十分护短,不过没来得及祁老爷子和祁家人护短,祁臻柏低沉冷冽的嗓音先响起:“我媳妇怎么不可能在这?”
祁臻柏是压根一点不给面前女人留丝毫脸面,这女人算什么东西?以什么资格质问他媳妇?
祁臻柏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还给李桑榆放了这么一重磅炸弹,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对面前这个优秀至极的男人一见钟情。
不过她没打算屈尊纡贵,而是等着对方主动来追求她,她想着以她的身份嫁进祁家,祁家人以及面前男人只有受宠若惊的份。
哪里想过同面前男人第一次谈话,面前男人竟然如此不给她脸面,脸色一阵阵惨白,踉跄几步,身体摇摇欲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一直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
李桑榆话刚落,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祁家人和张天师,要不是他们知道这位张天师第一次带这个徒弟来祁家。
这女人这话让他们还以为她跟臻柏有啥私情?
祁臻柏冷着脸眼底透着几分厌恶打断面前女人的脑补:“李小姐,我们似乎只有一面之缘。我跟你从来没有丝毫关系!请别让我媳妇误会!”
若不是瞧在张真人面上,祁臻柏都想直接把人轰出去,幽幽的眼神下压下翻涌的暴戾。
迟殊颜此时被身旁男人护着心里暗爽的同时瞧着面前这一脸受‘情伤’难以置信的女人,她顺便瞧了眼身边一脸冷漠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信这男人不会主动招蜂引蝶,估计是这女人先瞧上这男人的。
得,长成这样,以后她有够操心的!
幸好这男人够自觉,虽说她够操心,但迟殊颜还真不打算干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这男人知道自觉与拒绝就好。
否则她还真得考虑自己要不要踹人换个对象的事情!
倒是祁家众人随着臻柏的话忍不住‘噗笑’一声,众人才知道这估计所有都是这位李天师的脑补和一厢情愿,没瞧见臻柏瞧不上人。
要不是面前女人是张天师带来的,这么没脸的女人他们也瞧不上,还想嫁进他们祁家嫁给臻柏?
还真以为他们祁家啥阿猫阿狗都能嫁进来。
祁皓这会儿也忍不住道:“李天师,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大堂哥不喜欢娶你瞧不上你,我大堂哥我有小嫂子啦,我劝你还是另外去找其他没主的男人。”
祁皓突然冒出这话差点没让祁二叔想拿鞭子抽死他。
第二百九十四章 李桑榆的黑气六更!
如果说之前臻柏还有给张真人那么一丁点脸面,那么这会儿祁皓的话完全就把李桑榆这女人扒光,就差点直接说她倒贴臻柏,一点给张真人的面子都不给。
他们普通人还是颇为敬重天师,天师手段层出不穷,想弄死你非常简单。
却不知张真人即使想动手却也因祁臻柏的存在不敢对祁家人下丝毫手段,不说他够明理,祁家对龙虎山资金支持又十分重要,他要真敢今天下手,明天天道就直接灭了他!
祁臻柏那一身紫气可真不是只瞧着好看的。
“爸,你怕他们我才不怕,我嫂子最厉……!”害了,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嘴巴又被祁二叔给堵住。
迟殊颜多瞧了祁皓这小子几眼,心道就冲着这小子今天不怕得罪龙虎山直接替她说话,她一会儿给几瓶滋润丹给这小子过过眼。
就在这时候,祁老爷子终于发话变相承认迟殊颜的身份:“张真人,这是臻柏的媳妇,至于臻柏同李天师,看来两孩子间有些误会,臻柏的品性我这老头子十分清楚,没影儿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承认,可要真做了的事情那也绝不会推脱!”
张真人此时脸色十分难看,原本他来祁家确实有事,可这会儿李桑榆丢脸丢大了,他原本因为桑榆的话以为祁家九爷跟桑榆还真有什么关系,可哪知道这全是她一厢情愿脑补的。
张真人这会儿脸都觉得火辣辣的疼,更别说李桑榆,被祁家人用异样目光瞧又被喜欢的男人打脸,差点没找个缝隙钻。
李桑榆一脸伤心欲绝还想说什么,被张天师打断,又以过几天拜访的借口带人就走。
走之前,李桑榆那幽怨和怨毒的眼神看的迟殊颜浑身鸡皮疙瘩。
不过迟殊颜还真不怕那女人,想到那女人额头满是黑气,看来这些日子这女人得倒霉了,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不知怎么,迟殊颜突然想到赵家那一家人。
估计李桑榆倒霉跟姓赵的一家人脱不了关系。
不过想到之前李桑榆对那啥啥人鬼恋的同情心,她十分无语,当然,她也不是瞧不起人鬼恋,对人鬼恋有什么偏见!
鬼确实也有好鬼,也有感情确实刻骨铭心的人鬼恋。
可前提你得分清楚这真是好鬼和厉鬼,先不说赵家那闺女首先瞧上的那鬼是个厉鬼,
还有那赵家那闺女瞧上的是根本是那鬼的长相好么?他们之间哪里有啥真感情了!
反正她是压根没瞧出赵家那闺女和那厉鬼的感情。
祁臻柏见他媳妇垂着脑袋不说话,还以为她误会了什么,心口一急,向来冷静紧绷的表情差点龟裂,他急忙握住身旁女人的手腕生平第一次有几分无措低声解释:“我跟那女人只有一面之缘,你信不信?”
“信!”她当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