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似是没想到有人会闯进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南辛煌已经将他转了过来,一身酒气的吻下来——
“阿芜,我来和你过新婚夜……”
白芜从没有哪一天如今夜一般难堪,他拼命反抗却抵不过修为已然强大起来的南辛煌,飘飘碎裂的衣袍如同下了一场雪,掩盖住所有的罪恶。
等南辛煌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白芜不断干呕,太子心中一慌,想要去抱他,白芜却如避蛇蝎般躲开,“别碰我!”
“阿芜……我……”
白芜眼角有泪在一滴滴划过,面容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太子殿下,臣这炉鼎体质就如此让你惦记?你已经将我利用的分毫不剩,现在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南辛煌心猛然一颤,“不是这样的……”
“天雪山的刺客,是你安排的吧。”白芜笑了一声,不等太子开口便自顾自地往下说,“当时臣就疑惑,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发现过臣进山的秘密,今年怎么就会暴露了呢?为何殿下,偏偏就如此巧得正好出现在天雪山,救下了臣的性命?”
南辛煌攥紧了手指,他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反驳。
白芜看他的样子便全都明白了,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苦笑,“殿下果然好心机,好算计,将臣玩弄在鼓掌之间……臣心服口服。”
“……我是真的喜欢你……”南辛煌艰涩开口。
“南辛煌,你真让我恶心,滚!”白芜一字一句道。
……
之后两人几乎没有了交集。偶尔的几次见面也都是大庭广众,白芜也只是客气疏淡地尊称他为一声殿下,随后便绕开他离开,飘飘的衣袖如同握不住的流云。
他能见到白芜的机会十分的少,白芜的国师府的结界又重新补全,他再也无法闯进去,而且外面还多了一队精兵护卫。
太子顶多能在大型祭祀,祈福活动的时候能看到白芜。却也多数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一身幽光法袍,身披万丈光辉立于祭台之上,衣袖飘飘地施法,圣洁如同谪仙。
国师于他,越发成了可望而不可及之人,那些耳鬓厮磨宛如一场风流云散的梦境。
不仅是太子,台下很多人看向国师的目光都充满了迷幻的美好,让南辛煌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或者把白芜藏起来只给自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