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切水果...”
傅衍白:“没了?”
纪冉:“买蛋糕,倒水,让我开电视,去房间帮我开空调。”
傅衍白:“你怎么说的?”
纪冉:“叔叔,练琴好累。”
。
纪冉越说越坐不下去。这感觉就像傅衍白是什么清纯的良家少妇,他少不更事就犯下了滔天大罪。
纪冉刚要张口再解释一点什么,傅衍白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
“去写作业吧。”
“......”
说完就回了房。
后面两天傅衍白都没再提过这事,纪冉心里像住着只小老鼠,晚上钢琴弹也不是,不弹那是万万不敢,小尾巴灰溜溜的夹了三两天,实在是有些夹不住。
“傅先生,今天这个梨子上园刚摘的,买回来我说放两天,冉冉就拿出来洗了,说一定要切给你吃。”
“......”
傅衍白眼尾漏着一点余光,扫过那一盘奇形怪状的雪梨,淡淡“嗯”了一声,筷子就伸向桌中央的青菜炒香菇。
孙阿姨跟着一个机灵:“这个香菇也是冉冉洗的,泡了一个多小时,软的很,还帮我加了盐。”
纪冉脸埋在碗里喝汤,只有两只耳朵竖在外面。他听见傅衍白夹菜的声音,跟着一点细嚼慢咽的轻微响动。
“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