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因为颜欢的试探惴惴不安,仿佛在等待审判一样担心凌漠的电话。事情过了几日凌家还是毫无动静,秦宴忍不住松了口气赶紧告知了沈萧然这事。
两人大吵一架后,沈萧然让秦宴主动和凌漠联系,只是男人没有接她的电话。后来又打给了儿子,leo倒依旧不冷不热的,她试探地问孩子凌漠的事,leo告诉她爸爸最近很忙,很久没有去看他了。
挂掉电话,秦宴愤懑地骂道:“肯定是为了颜欢那个贱人,凌漠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不管儿子的。那个贱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沈萧然看着女人因为嫉妒而扭曲狰狞的表情,不由笑:“秦宴,你还是放不下凌漠。”
“胡说,我不爱他!”女人极力反驳。
沈萧然哑然失笑:“我没说你爱他。”
女人心虚地撇开视线。凌漠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她的丈夫。不管是情感还是法律上,秦宴一直当他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她能够接受凌漠不爱她,每一次逼着他离婚r让放过自己的时候,听到男人的拒绝心里却是极爽的。
那一刻,她会觉得这个男人依旧属于她,永远不会主动离开她。
除夕夜她独自回的秦家,大哥冷嘲热讽,父亲也意有所指让她收敛看凌家的脸色别再生事。她饭也没吃完,黑着脸摔下碗就走了,回到家中一片静谧,沈萧然又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莫名地想起了刚结婚那儿,半夜里喊醒他非要吃城市对角那家店的糖醋鱼,那夜外头下着大雪,凌漠没有犹豫就去了,她当时只是故意想整他,倒头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鱼放在桌子上,还是热气腾腾的。
她有想过不再管肚子怀的孩子是谁的,好好和凌漠过下去。
只是平淡如水的婚姻,远远没有如火般的艳情来得刺激诱人。后悔吗?或许再一次她还是会出轨,凌漠太吝啬,她又忍受不了寡淡的生活。
她打了很久才打通沈萧然的电话,是他的酒友接的,热情地一口一个嫂子喊着,秦宴冷声道:“沈萧然呢?让他接电话。”
“沈哥刚刚去厕所了,等会儿我让他回你电话呗嫂子。”
秦宴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抽动,夹着怒火吼道:“沈萧然你他妈赶紧从骚货身上给我滚下来,你儿子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