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掌往上滑,梳理过几根稀疏柔软的阴毛一路向上,摸上平坦的小腹。
颜欢的腹部不是绵软的,平坦却勾画着明晰的肌肉线条,薄薄一层肌肉包裹在下面,摸上去光滑又柔韧。凌漠忍不住在想,她的腰肯定也很会扭,要是坐在自己身上,像无骨的蛇妖一样肆意地舞动,该是如何曼妙香艳的场景。
思及,缓慢耸动的臀部加快了节奏,耻骨交合,浓密的阴毛剐蹭着细嫩的肌肤,硕大的阴茎凿开熨平内壁上的每一处褶皱,猩红的龟头抵着深处的软肉碾磨,拉扯,旋转,弹动 即使是被冷落在湿软阴穴外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不堪寂寞地撞击着果冻般富有弹性的臀肉。
颜欢像被切开又粘合,意识一半是清醒的,咬着唇不想叫得太放荡,一半悬在男人的动作上,只希望他再深再重一些,将身体里所有的痒止净,让自己标记上他的气味。
永远。
性爱的欢愉将药性全部勾引出来,凌漠握住她的臀不止疲倦地捣弄着,掌印烙在娇嫩的皮肤上,百十余下后他抵着痉挛的花穴射出大量浓厚的精液,混着花液和血丝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溢出。
臀缝都被打湿了。
凌漠伸手勾着一点粘液,揉了揉放在鼻翼间,混着血腥气味的爱液让男人原始的野性得到了满足感。
这是专属于他的猎物,他的女人。
埋在花穴中的阴茎再一次苏醒,比先前更为激动,撑开肉褶,滋溢的爱液润滑了肉柱,进出变得轻松起来。
“还可以再做一次吗?”明明是在询问,耸动腰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真恶劣,颜欢咬着唇依旧不好意思大声呻吟,只是娇嗔地睨了一眼,放任他的贪婪。
乳肉随着撞击的动作荡漾着阵阵波涛,两颗莓果嵌在其中颤颤巍巍地漂泊,煞是可人。
贴心的男人腾出一只手一边揉着软如棉花的奶,一边玩弄着小巧的乳尖。
粉嫩变成了如花穴般的艳红。
更娇更红的是被蹂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