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轻轻碰一下哥哥的耳垂,就这么可爱。”
“闭嘴……”开口的说话的时候,凌舜才发现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听了。
加上枕头蒙着,不像是斥责,更像是娇嗔。
江殊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吻上了几乎能滴血的耳垂。
凌舜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给我起来!”
面对命令,江殊无动于衷,依旧是将唇贴在耳垂上,刻意压低嗓音,“起来?刚才浅尝辄止的那么一点点,哥哥觉得够吗?”
“不过刚才……我也没让哥哥疼着,对吧?别哭了,让我亲亲,好不好?”
再往后闹腾了多久,凌舜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酒精作用渐渐消退,越是往后,整个人越是清醒。
虽然清醒,但疲倦却是抵不住。
最后怎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太记得。
一觉醒转,凌舜睁开眼睛。
头疼。
太阳穴的血管恨不得要崩出来似的,视线都有点恍惚。
早知道昨天晚上不喝那么多了。
凌舜心想。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下午了。
窗外的太阳有点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