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倒是说,我又哪儿欺负你了?”
“昨天你……”
凌舜话没说完,顿时说不下去了。
脑子里全是昨天被按在门上,四目相对的场景。
“那叫欺负吗?”
“我就是给哥哥看了看我的收藏品,送你你又不要。”
“而且我也是第一个给别人做这种事儿,而且最后哥哥不是也……”
凌舜没等他说完,伸手捂住了江殊的嘴。
“少说两句吧。一年前……你话也没这么多。”
的确,不熟那会儿,江殊人虽然不怎么正经。
但不像现在,人前道貌岸然,谈吐十分有亲和力。一旦只剩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每句话细细听起来,都有点不太对劲儿,
“那个时候能和现在比吗?那个时候我们又不是现在这种关系。”
江殊话音刚落,凌舜只觉得有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在他脸上捏了捏。
力道不大,但手心的触感十分明显。
“话说,怎么养了这么久,摸起来还是这么硌人?”
凌舜伸手拍了他一下,“前面车动了,好好开车。”
因为怕路上堵车,两个人出发的早。
到高铁站的时候,时间还早。